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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懷平王抱著儀兒先離開,然後拉著胡為民來到院子裡。
“我有辦法,只是……”
胡為民看我的表情—欲言又止,一把甩開我的手:
“南山橋,你是不是又在打我的主意?儀兒和雲姿可不一樣,儀兒沒有心肺,你該不會要挖了我的心肺給她吧?”
我哈的一聲笑了,又連忙收住,低聲對胡為民說:
“其實儀兒的傷只是看著重,但是她一直被懷平王的正氣護著,所以治起來並不難。”
胡為民拍著胸口撥出一口氣:
“嚇我一跳。既然好治,那你說怎麼治,需要我去準備什麼?”
我說:
“你只要去街上的紙紮鋪,讓老闆給你扎一個五臟俱全的紙娃娃回來,剩下的交給我。”
胡為民不解地看著我:
“紙紮的東西只能燒給死人,你怎麼用它救人?”
我說:
“你買回來就知道了。”
胡為民看看天色還早,抬腿就走。
很快,紙紮娃娃就買回來了,胡為民舉著娃娃向我炫耀:
“看仔細了,這娃娃的肚子能開啟,裡面的五臟六腑可是一應俱全的。”
我接過娃娃,只拿出它的心肺,然後畫上靈身符,再用刀子劃破自己的手心,用鮮血將它全部浸透後,再用火把它點燃。
那心肺被火燒完,並沒有化成一堆灰,而是紅亮亮,顫巍巍,像是活過來一樣。
我再次看著胡為民。
胡為民又慌了:
“看我幹啥?難道又要我剝—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會我要劃開儀兒後背的面板,把這紙娃娃的心肺放進她身體裡,到時候儀兒身上的傷口……”
胡為民耷拉著臉:
“用我的皮給儀兒敷傷口唄。”
我兩手一拍:
“正是。”
胡為民接過我手裡的刀子,低著頭在自己的大腿上比劃:
“多大一片才夠用?”
我貼心地在胡為民的大腿上比劃出一指寬,一拃長的一塊腿皮說:
“這些就夠了,多了也是浪費。”
胡為民沒好氣地說:
“我謝謝你,還知道換一條腿剝我的皮。”
一切準備就緒,懷平王抱著儀兒坐在凳子上,我拿著刀子……卻不忍心對儀兒的後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