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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指甲大小的印。
他把水杯放桌上,疊起腿,且沒有要走的打算。
林疏月直言不諱,“魏董不用上班?”
趕客的意思很明顯,魏馭城聽而不理,“缺什麼跟斯文說。”
“缺份清淨。”她接得快。
魏馭城彎了唇,一瞬即收。他認真想了想,說,“你暫時不忙。”
“什麼?”
“解個心結。”魏馭城說得道貌岸然,說得一本正經,“按時付費。”
他心思全寫在臉上,林疏月不慌不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這才悠悠答:“一千。”
魏馭城欣然,“好。”
林疏月說:“一分鐘。”
魏馭城頓了下,對上她得逞的眼神。
稍長時間的安靜,就在林疏月以為他知難而退的時候,桌面上的手機震了震。
魏馭城衝手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收。”
林疏月一看,上面赫然彈出了微信轉賬資訊,十五分鐘的報酬數字。
魏馭城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換了個更加放鬆的坐姿,儼然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拿我的錢,就得辦我的事。那股凌厲感從眉眼間傳遞出三五分,足夠有威懾力。
“我坐這可以?”他問。
開場幕布由他自己親自拽開,外邊的人不得不配合演出。
林疏月騎虎難下,索性就不下了。她還是靠著桌沿,沒有因為正式諮詢而變得嚴肅。消除來詢者的差別對待感,不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異類。
“魏董可以說說看。”林疏月轉過身,拉緊半邊窗紗,減低光感。
“你不是我司員工。”
林疏月依舊背對著,改口:“鍾衍舅舅。”
魏馭城仍不滿意,“鍾衍不在這。”
林疏月轉過身,雙手環搭胸前,靜了兩秒,她點頭,“魏先生。”
魏馭城的神色勉強鬆動,投擲的眼神還是不溫不火。
林疏月:“介意我放點音樂嗎?”
“第十九交響曲。”魏馭城說:“右手邊第五張碟。”
林疏月照做,樂聲起,帶著婉轉的節奏,給這屋子披了層若即若離的薄紗一般,很有氛圍感。
不等她的開場白,魏馭城自顧自地說:“我以前遇到過一個人。”
林疏月面色鎮定,專業素養平衡住了情緒的跳動,她問:“什麼樣的人?”
“有好感,有想進一步的可能,但她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