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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合理的交待,這讓我很不甘。”魏馭城吐字如霧,既清晰得能讓人聽懂,又剋制得不讓人全聽明白。
林疏月抵著桌沿的手,在身後無意識地撐了撐。
她目光不露怯,不逃避,直視男人的雙眼,“魏先生有領袖氣質,習慣掌握主動,這也許是本能。”
“所以呢?”魏馭城問。
“好感不是好感,進一步的可能或許也大可不必。您所有的情緒失衡,或許只是因為意外,一個意外的交集,並且這個意外沒有遂你的意願。”林疏月旁敲側擊,沒順著他的話往籠子裡跳。
魏馭城淡淡一笑,“林老師,不急著勸我,先共鳴,再行動。”
林疏月輕抿唇,“好,請繼續。”
魏馭城盯著她的眼睛,拋了個辛辣無比的問題:“林老師,如果是你,你是怎麼想的?”
他開始大舉進攻,步步緊逼。
林疏月手心微汗,一時失語,強行鎮定後,她微抬眼眸,以一種疏離冷淡的語氣答:“有時候揣摩太多,對魏先生不見得是好事。”
魏馭城輕笑,“人都走了,沒有比這更壞的事。”
林疏月挪開目光,遊蕩地打了個轉,再重回他視線,“你情我願的開始,就圖一個好聚好散的結束。”
魏馭城翻譯她的話,“只是玩玩。”
林疏月緘默不談,他始終的淡定從容,太有侵略感和壓迫性,看似給她發言權,實則把主動全攬在掌心。
林疏月後跟不穩,從小腿開始發麻。隨後笑了笑,迎難而上,“你說得對,或許玩得不盡興,不開心,不值得有什麼好留戀。”
顯而易見的敵意,並沒有惹怒魏馭城。他先是微微皺眉,然後神色舒展,“林老師說得對,對方可能確實不滿意。”
林疏月愣了愣,不對勁的感覺又湧上來。
魏馭城語氣淡,“畢竟那一晚,她哭的次數有點多,我哄了很久。”
男人的自信源於他深刻的自我認識和強大的內心,尤其魏馭城這種,野心和堅定像粗糲帶刺的網,自眼神傳遞,隔空就能把她勾入地盤。
林疏月再不是他對手,臉頰像燙熟的雲,燒得她連背脊都在冒汗。
遇強則強的氣勢終於洩了一角,慌亂的情緒有些控制不穩。她冷聲,“我以為魏董下一句話,會和某些男同胞一樣,對我來一句死都不放手。”
魏馭城還是笑,能聽到氣息聲。
他放下疊著的腿,雙手手肘撐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