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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菀遲疑著不動,嬌怯掠他一眼,十分警惕,不自覺地把包裹往懷裡收了收,闖了獵場的小鹿一樣,晏清源看得失笑:
“你再不進來,可真要被曬化了。”
已經是六月的時令,日頭最毒,見她傻愣愣也不知站個涼蔭地兒,被曬的眯了眼,偏還劍拔弩張看著他,當包袱是馬槊嗎?一根筋,晏清源揶揄睨她一眼,等人慢吞吞走近了,冷不防一把抄起,不顧歸菀驚呼,抱屋裡來了。
這個時節,一動就一身的汗,熱騰騰的細香從脖頸處冒了個頭,晏清源的唇就貼了上來,拱她兩下,火燙的呼吸覆在肌膚上,歸菀卻一個寒噤,她扶著他肩頭,難堪地找話:
“我包袱掉了!”
說著,亂扭一氣,就要想往下來,晏清源冷哼一聲,把礙事的包袱一腳踢開,人送到床上,去解歸菀的衣帶,輕輕一拉,對著肩頭好一番溫柔咬噬,歸菀還是掙扎的厲害,又羞又恨的推搡間,不著意的,在他臉上撓出了道紅痕:
“你下作,你讓我回來就是為這個……”
晏清源微表不豫,一把按住了她,本要發火,見她淚眼充盈,恨恨看著自己,嘆口氣:“傻孩子,如果只為這個,我找誰不可?”說著,衝她柔情蜜意一笑,含住她小耳珠,那腔調纏綿悱惻地不行,“我想你呀……”
這麼低喃誘哄著,動作不停,趁她不備,隔著褻、褲故意使壞,給下重的,把人頂得一下撞到床頭,歸菀淚花子登時迸了出來,哭著去打他:
“你下作!”
翻來覆去的,也就學會了這麼一句罵人的話,晏清源笑她兩聲:“我下作你又不是第一回領教,受著罷!”
一番狂浪顛倒,他把人要搓揉壞了。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旖、旎漸散,晏清源伏在她肩頭,把人壓著,嘴唇還在不住輕吻著她溼透的鬢髮:
“慕容大行臺不幸為小人所害,你說,我該不該殺了那人?”
歸菀本兀自失神輕喘,累極了,連再罵他的力氣也無。
忽聽他說起正事,太突兀了,心裡也是一驚,動了動,晏清源便從她身上下來,一手撐腮,看著她表情。
“慕容大行臺……”歸菀錯愕,一代名將為小人所害……這句話從腦子裡滾滾而過,她心有塊壘,想到爹爹,跟慕容紹比起來,是幸還是不幸?她沒有回答晏清源的話,只是自語:
“大丈夫當死於邊野,馬革裹屍,大行臺他很不幸。”
說著,忽想到什麼,一雙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