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不錯的三明治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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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軒尼斯小姐。她是我們的新會計。你聽說了我們第一次怎麼遇見的嗎?”
我要是誠實一點——畢竟這次寫信的重點就在這裡——就會告訴你,以前讓我惱火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你走下車給酒吧老闆講我們第一次碰面的情形。你每講一次,自己就會大笑一次,我心裡想的是,老天爺,又來了。聽你一遍又一遍地搞錯細節,就像是嫁給了你,卻沒有開心的點滴細節。
“是啊。其實是個好笑的故事。非常好笑。我們是在文具櫃裡遇見的。”
我們不是。
早在我於那間庫房裡異乎尋常地情緒崩潰之前,我們就已經被人引薦認識過。是在食堂。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每天都能從辦公室視窗看見你一閃而過。一個把他的空罐子藏進垃圾箱裡的人,一個和影子跳舞並且勇於面對威嚇的人,我想了解這個高個子男人的更多事情。
那是午餐時間。我已經在啤酒廠工作了差不多兩個星期,正和納比爾的秘書坐在一起。我現在想起來了——她的名字是席拉。她是個纖瘦的人,溫文爾雅,但胸部大得不成比例,不管人們如何努力,想去讚賞她的其他什麼地方,比如她相當普通的嘴巴,或者她打薄的頭髮,你的眼睛就是一直忘記那些部分,就是不由分說地落回到她的胸脯上。每個人都是如此。男人們從頭到尾一直對著它們講話。我看著她,她容忍而尷尬的表情,就好像在等著人們抬起頭來,意識到她其實也和他們一樣有一張臉。
我記得你在我們桌邊停下時,我正在問“她怎麼樣”之類的客套問題,而她在客套地回答關於天氣的什麼。我甚至沒有抬頭,就看見一雙帆船鞋,還有你的褲腳垂得不夠長,露出了菱形圖案的襪子。如果非要說什麼,你下半身絕對的平凡震撼到我了。
等我抬起眼皮時,才發現是你。我一直在找的男人。我臉紅了。
讓我驚訝的是,你也臉紅了。但你的尷尬不是因為你曾在一樓的視窗秘密偷看過。哦,不是的。你在公然直勾勾地順著席拉的乳溝往下看。你似乎不能挪開視線。“天啊。”你大聲說出來。
“哦,你好啊,弗萊先生。”席拉說。
你看起來徹底崩潰了,就像嘴裡蹦出了一個你深信能憋得住的詞。然後你嘗試為自己可怕的失禮做出補償。你說出來的是“我的神啊”。
“哈羅德·弗萊是一名銷售代表。”席拉對我說,就好像這能解釋一切。席拉又對你說:“這是軒尼斯小姐。她是新來的。在做財務。”
你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