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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
江父看著芝蘭玉樹的陸則,只訕訕一笑,乾巴巴一句,“女婿來了。”
楊氏見狀,開口打圓場,道,“老爺不是新得了副公輔真跡,一早還唸叨著,要請世子看看的?”
江父倒也接過話,順勢請陸則去了書房。說是翁婿,但相處起來,到底沒那麼自在。
至於江晚芙和楊氏這裡,倒勉強算得上融洽。
楊氏本就是個要臉面之人,別管私底下用了什麼腌臢手段,面上絕對能把話說得漂漂亮亮的,握著江晚芙的手,一副慈母模樣,道,“大娘子這一走,屋裡彷彿都空落落的。今日見你們夫妻這般和睦,我和老爺就放心了。”
“我也念著家裡。”江晚芙含笑應著,趁著吩咐惠孃的功夫,順勢將手抽出。
惠娘應下,將準備好的匣子擺到桌上。
江晚芙掀了蓋子,取出對玉牌,一塊是芙蓉紅玉,刻得雀上枝頭,喜鵲栩栩如生,立於枝頭,枝頭掛了幾個桃,壓得那枝低低的。另一塊則是白玉,刻得一叢溪邊蘭花。
楊氏一見這對玉牌,眸中流露出些欽羨。她這繼女,嫁了高門,到底是和從前不一樣,這一出手,便是好東西。
江晚芙將一對玉牌遞過去,邊道,“夫人見諒,也怪我這記性,先前見耀哥兒和眉姐兒,竟忘了給他們見面禮,幸得惠娘提醒,我才想起來,如今該給他們補上才是。”
楊氏接過去,低頭看了眼,口中道,“何必這樣客氣,都是一家人。”說罷,喚嬤嬤抱了龍鳳胎到跟前,給他們戴上了那玉牌。
耀哥兒調皮,玩著那玉牌,倒是眉姐兒,怯生生的,抬眼望著對面的長姐,黑溜溜的眼睛,大而天真。
江晚芙雖與楊氏關係一般,但自然不會和小孩兒計較,見眉姐兒望著自己,便朝她輕輕笑了笑。
眉姐兒羞澀,很快躲回了嬤嬤懷裡,怕兄妹倆哭鬧,楊氏很快喚嬤嬤,把兄妹倆帶下去了。
江晚芙與楊氏說了會兒話,便起身告辭,出門去見阿弟,楊氏倒也不阻攔,客客氣氣送她出門。見人走遠了,楊氏坐下來,面上的笑頓時落了下來,愣愣發呆,久久沒說話。
伺候她的嬤嬤替她揉肩,低聲道,“夫人何必煩心,奴婢瞧著,大娘子雖得以高嫁,但今日瞧著,並不見狂妄。可見,出嫁女過得再好,也不還是要孃家幫襯,這道理,想來大娘子是懂的,否則今日何必這般巴結您。”
嬤嬤是楊氏的人,自然撿好聽的話說。
豈料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