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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送到刑部來,且此後也不曾插手此案。
這種人,就跟水塘汙泥裡的泥鰍一樣,滑不溜手,輕易拿捏不住。
陸則閉目思索著,聽見外頭傳來顫顫巍巍的叫賣聲,他叩了叩車廂,馬車很快停下,常寧探頭進來,“世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陸則下了馬車,也懶得撐傘,往回走了一段,停在一鋪子前。下著雪,街上也沒什麼人,手攏在袖裡取暖的老人,一見陸則穿著,便曉得是貴人,忙道,“郎君買糖人嗎?”
陸則掃了眼,想起家中大娘子陸書琇小時候,偶爾生病,二叔每日從衙門回來,路上必會帶些東西,或吃食或玩耍的。
“能做芙蓉花嗎?”陸則開口。
那老人這一整日,也就等來了這麼個客人,自是一口應下,很快取了木勺,舀了糖開始畫,做了幾十年的老手藝,十分嫻熟。做好後,因要等上一陣子,等凍嚴實了,才好取下來,便大著膽子同陸則搭話,“郎君可是送給家中小娘子的?”
陸則這個年紀,成親的早的,屋裡孩子都好幾個,能走能跑了。且他模樣俊朗,看上去就不像尋常百姓,也不會因為家貧娶不起媳婦,老人便理所當然以為,他是給自家閨女買的。還在心裡感慨道,這年頭這麼疼女兒的人,倒是不多。
陸則自不會多說什麼,想起昨晚的江晚芙,燒得稀裡糊塗,縮成一團,哭得可憐極了,倒是真有點養了個女兒的感覺。
“嗯。”
陸則淡淡應了聲,糖畫很快凍嚴實了,老人手腳麻利用薄刀撬下來,遞給陸則。
常寧自是不用自家世子吩咐,主動付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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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府裡,陸則走後,江晚芙閒著無事,坐在屋裡編平安結,冬天不像其他季節,可以賞花踏青,即便是不出門,在家裡,也能曬花茶、釀果酒、踢毽子什麼的。
冬天又冷,穿得又厚實,動一動不是出汗,就是受寒,也就只能坐在屋裡尋些事情,打發時間。
編了一個,纖雲端了藥來,江晚芙一口氣喝了,嘴裡苦得不行,感覺滿屋子的藥味兒,就叫菱枝開窗通通風,“開一會兒吧,透透氣。”
菱枝應下,開了小半扇窗戶,江晚芙倒是不敢湊近,老老實實坐得遠遠的,但還是一抬眼,就看見了憑欄上的“雪貓”。
“那是誰放的?”她問。
菱枝看過去,也有些納悶,這正屋窗戶正對面的憑欄上,開了窗,主子一抬眼就能看見的地方,往日都是乾乾淨淨,一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