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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了個不那麼激進的形容詞,然後嘆氣。
在虛空終端給學者們設定的框架內,帝利耶悉只能看到帝利耶悉才有資格知曉的知識,陀裟多隻能找到陀裟多才被允許學習的知識,以此類推。只有站在“學歷”階層頂端的人才能窺得知識體系的全貌,下面那些普通學者很有可能努力了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摸錯了方向。
這道手令無疑強化了禁錮知識的弊端。
“希望只是針對走私罐裝知識的打擊,畢竟確實也不是什麼知識都合適完全公開。”
反正手令明面上的藉口就是這個,哪怕大家都知道這只是張遮羞布,好歹它也能暫時把“羞”給遮住。
璃月使團的成員們興奮的交換視線,蘇明白他們什麼意思——隔壁獲得鉅額遺產坐擁大片良田的鄰居是個腦子有問題的蠢貨,換誰誰都會很高興。謝天謝地他們至少體貼的在她面前努力掩飾這種興奮,她只能悶悶的在肚子裡狠狠扎大賢者的小人。
阿扎爾作為大賢者絕不是個笨蛋,縱觀他年輕時做過的課題,也是個旁徵博引見識頗深的人。當一個聰明人開始說蠢話做蠢事,你就該知道這裡面必然存在特別的原因。
蘇想起提納裡信中的內容。
教令院與其他國家的科研機構聯合搞了個大工程,賢者們眼裡的“大工程”……具體能有多大?
船隊繞過璃月廣闊的土地,中間經過幾次補給逐漸靠近靠近奧摩斯港,每次靠近陸地停船時看到的動植物都會發生變化,卻砂木森林被闊葉雨林慢慢取代,船隊旁領航的海鳥也換了兩三茬。
鍾離不是在船頭看風景,就是在船艙裡翻書,重新整理地點取決於蘇在什麼地方出現。他看出越是接近須彌她就越心煩意亂,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