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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論文課題,所以才能以這番姿態逍遙自在的四處旅行?真希望您這份自信能分給那個傻子一半。”
乍聞這熟悉的冷淡聲線,蘇先是愣了一下,她放下手裡的留言簿,眨眨眼:“艾爾海森?”
“太棒了,須彌公務員的工作效率再創新高!”論陰陽怪氣,蘇小姐不輸任何人。
她回頭看向鍾離:“這傢伙是教令院的書記官,我那個傻瓜哥哥的怨種朋友。”
“幸會。”客卿先生眉眼平和的朝那青年點點頭:“在下是往生堂的客卿鍾離。”
四目對視,誰也沒有先將視線挪開。
菲爾戈黛特左看看右看看,拿起登記簿遮著臉靠近蘇:“您是打算在這裡過夜嗎?”
“是。”蘇朝她比了個“二”,意思是訂兩間房。老闆手下頓了頓,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用力寫下去:“上房,好的。您是我們這裡的熟客,鍾離先生也不是頭一回來,規矩二位都是懂的,我就不多說了。有什麼需要千萬別客氣,您隨意吩咐。”
史萊姆“波妞波妞”的扭來扭去,奶牛貓翹著屁屁站起來,雙眼放光:“喵哈!”
蘇一時不察讓貓咪撲到面前,史萊姆跳到半空中骨碌碌滾去瞭望臺,奶牛貓揚著尾巴追上去,客棧那隻黑白花的狗子也汪汪叫著湊熱鬧,給自己的貓加油助威。
“呵呵,”艾爾海森不再看鐘離,拿好他的書轉身回房,“總有人喜歡做些不符合年齡的事,也許生論派的學者能告訴我答案,等會見。”
他說“等會見”,似乎篤定了蘇一定會單獨和他談話。
蘇確實有些話不好在客棧大堂這樣的地方說,但也不至於暗搓搓一對一交流。
所以半小時後艾爾海森黑著臉看到她帶著那個璃月男人敲開自己的房門:“……”
“看來下面的話無需保密?”他眯起眼睛,客卿先生露出溫文爾雅的笑意:“叨擾了。”
蘇走到他對面拉了張椅子,剛好鍾離也拉了張椅子,兩人再自然不過的對視,須彌姑娘坐在了別人替她拉開的椅子上。
“千風神殿下層未知遺蹟中收集到的文字拓片收到了?”蘇翻開茶杯給鍾離倒了茶又給自己倒了茶,唯獨沒有給艾爾海森倒茶。
給他倒幹嘛?這人軟硬都不吃,主意正得很,給他倒他也不喝何必白費力氣。
艾爾海森掃過她佩戴的金色長命鎖,臉色一會兒比一會兒臭:“也許你更願意解釋一下蒙德官方的那封來信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