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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行為一樣,不做是怕麻煩,有必要做的時候,他也絕無負疚感。他甚至樂於去鑽研這些“玩法”,以防哪一天用得著。
可是費渡陪著何忠義的母親王秀娟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一擲千金地在天幕上露臉,乃至於拖著一條骨裂的胳膊,深更半夜從蘇落盞的刀下救下晨晨時,駱聞舟又覺得他或許只是嘴硬心軟而已。
直到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駱聞舟突然從費渡那無懈可擊的微笑與一貫的欠揍中,咂摸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駱聞舟想起頭天傍晚費渡在車上那番語焉不詳的話,發現那原來並不是顧左右而言他,費渡彷彿就像一個在別的空間長大的人,好是真好,壞也是真壞,那個空間的規則和現實世界完全不同,而以費渡的聰明,大概對自己的格格不入心知肚明,因此他小心翼翼地披上人皮,把自己限制在一個圈裡,模仿陶然、模仿張東來,模仿一切他接觸得到的人……唯獨對駱聞舟這個年輕時自以為是、總想扒開別人畫皮的人自暴自棄,乾脆任憑那身披在身上的人皮“衣冠不整”,露出歹毒的獠牙給他看。
不知為什麼,這想法一冒出來,駱聞舟忽然就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了,頭天傍晚直到方才,費渡種種反覆無常,在他眼裡都變成了有跡可循的東西,駱聞舟隱隱觸碰到他那狡猾、緊繃且不動聲色的自我保護,心裡生出一點百感交集的柔軟。
這時,陶然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打斷了駱聞舟的目光和思緒。
“我們找到那輛計程車了,”陶然呼哧帶喘地說,“就丟棄在水庫旁邊,車裡有一股沒散的乙/醚味,除了駕駛座後椅背上有一個鞋印外,車裡沒有很明顯掙扎痕跡,我現在懷疑綁匪不止有一個,不然他怎麼一邊開車一邊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一個成年男人?哦對了,周懷瑾的包在車裡,證件手機錢包都沒動過……嘶!”
陶然話音一頓,突然惱火地抽了口氣,駱聞舟感覺他是抽回了一句髒話,立刻問:“怎麼了?”
“有人在拍照,”陶然飛快地說,“可能是從機場跟過來的,我去處理一下。”
駱聞舟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眉心,簡直已經不能想象事情發酵到什麼程度,真是不想再上網了,接連下了幾個命令:“綁架受害人的計程車現在已經找到了,周懷瑾身高超過一米八,不是一隻手能拎走的小孩,要轉移受害人怎麼也得有輛車,排查丟棄點三公里內所有攝像頭,找可疑車輛。跟各媒體打聲招呼,叫他們再起鬨架秧子就給我看著辦,另外找網監部門來人支援……”
駱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