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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一個技術人員突然抬起頭:“駱隊,方才發影片的人又重新上傳了一段影片!”
駱聞舟心裡倏地一沉。
還是同樣的黑色背景和昏迷不醒的周懷瑾,螢幕裡多了一隻帶著黑手套的手,手上拿著一把刀,雪亮的刀刃架在周懷瑾脖子上,然後突然往下一壓——在眾人下意識的驚呼中,周懷瑾脖子上極其兇險的位置頓時多了一道破口,昏迷中的人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血一下就湧了出來。
接著,鏡頭下移,那雙黑手套撕開了周懷瑾的衣襟,拿著個小毛刷,蘸著方才的血,在周懷瑾胸口寫道:“刪一次一刀。”
正準備刪/帖的網警嚇出一身冷汗,電話立刻打了過來:“駱隊,這怎麼辦,刪還是不刪?”
晨曦已經完全籠罩了燕城,早高峰開始了。
僅僅是片刻的遲疑,影片已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被轉載,爆炸似的擴散出去。
周懷信當然也看見了,他放聲尖叫,分貝差點把房頂震碎,費渡一把攔腰抱起他,強行奪過他的手機,塞給旁邊六神無主的保姆:“帶他上樓休息。”
這時,一輛車停在周宅大門口,上面下來一個二十八/九的年輕男子,一臉匆忙地抬腿就要往裡走,被守在門口的警察攔住,他忙慌手慌腳地往外掏證件:“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證件和名片,我是周老的……”
周懷信扭頭瞥見來人,登時劇烈地掙扎起來:“我不!抓住那個雜種!那就是殺人兇手,臭不要臉的,你還敢來!你還敢來我們家!”
縱然周懷信是骷髏成的精,這一發起瘋來,動靜也不容小覷,費渡和胡震宇這兩個一看就四體不勤的貨愣是沒按住他。周懷信揮舞起兇器一樣的胳膊,沒輕沒重地撞向了費渡的眼鏡。
忽然,一隻手憑空伸過來,一把扣住了周懷信那兩根亂揮的棒槌,駱聞舟好像拎個小雞仔似的,簡單粗暴地按住了周小少爺金貴的頭,把他團成一團,杵進了旁邊柔軟的真皮沙發裡,居高臨下地問:“你是想打鎮定劑還是狂犬疫苗?”
周懷信:“……”
周懷信被迫冷靜了,門口那青年才苦笑了一下,終於得以說完自我介紹:“我是周老的助理,兼集團的董事會秘書,我叫楊波。”
他一句話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楊波,疑似私生子,疑似嫌疑人,除掉周峻茂和周懷瑾之後的潛在利益獲得人……
他來得還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