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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費總被自己的長髮糊了一臉,說話就得吃頭髮,只好閉嘴。
駱聞舟幹這事是個熟練工,不到五分鐘,就簡單快捷地打理完了費總金貴的頭,他不甚溫柔地在上面抓了一把,要去擰床頭燈:“這回可以了,睡吧。”
費渡眼疾手快地伸出僅剩的自由手,拽住了駱聞舟:“師兄我錯了,你放開我,我保證不亂來。”
駱聞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客廳裡的電視正在回放小品,一句應景的臺詞正好順著門縫飄了進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啊!”
費渡:“……”
駱聞舟:“……”
兩個人就著詭異的情境與詭異的背景音面面相覷片刻,終於覺出此情此景的逗樂之處,同時笑了起來。
費渡哭笑不得地往枕頭上一躺——枕頭非常軟,帶著一股有點甜的味道。
不知是駱聞舟在上面灑了什麼助眠的東西,還是費渡自己折騰累了,他剛一碰到枕頭,眼皮就有合上的趨勢。他對著床頭燈柔和的光下抬起一隻自由的手,半遮住眼,含含糊糊地說:“那你到底讓我來你家幹嘛?”
駱聞舟沉默地在他床邊坐了一會:“我想照顧你,不行嗎?”
費渡一頓,已經快閉上的眼又無聲無息地睜開了:“你不是都照顧了倆月嗎?”
駱聞舟轉過身,手肘抵在膝蓋上,撐著頭看著他:“你以為我照顧你,就是因為你給我擋了個炸彈嗎?”
不等費渡回話,他就隔著被子在費渡身上摑了一巴掌:“混蛋吧你。”
費渡輕輕一動,床頭上的手銬就“嘩啦”一聲,他頂著一頭被駱聞舟吹得蓬鬆柔軟的亂髮,無奈地看了一眼駱聞舟,也不知道誰是混蛋。
駱聞舟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去抓鄭凱風那天,你在車上想問我的‘私人問題’是什麼?”
費渡想了一會,把手掌往下一蓋,直接擋住眼睛:“忘在醫院裡了,要不我再重新想一個吧。比如……你喜歡什麼姿勢?”
“你當時想問的不是這個。”駱聞舟肯定地說,然後就在費渡以為他準備把這個問題繞過去的時候,駱聞舟居然一本正經地作出了回答。
他說:“我喜歡正面能看清臉的——這種試一下就知道答案的問題太沒價值了,費總,你做生意的時候也這麼缺心眼嗎,你家居然還沒倒閉?我再給你一次交易的機會怎麼樣?”
駱隊強買強賣,費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在溫暖的床頭燈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