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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他說:“許文超……就是那個綁架謀殺小孩的,他拋屍的地點屬於‘光耀基金’旗下一家專案公司,因為一些手續辦不下來,專案一直拖延,那片地也成了撂荒的安全的墳場——這個你們已經知道了。我說點你們不知道的吧,這個專案的專案書曾經送到過費承宇手裡,想讓他注資,費承宇沒幹,理由是‘沒有成熟的盈利模式’。”
費承宇就是費渡的父親,他們家整個集團的奠基人。
“沒有成熟的盈利模式”這話聽起來毫無異常,駱聞舟卻從費渡的語氣裡聽出了某種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他下意識地直起腰來:“你爸和光耀基金也有聯絡?”
“曾經是很密切的合作伙伴,”費渡伸了兩根手指,示意他這算第二個問題,“我接管公司後查到的,他以前還給光耀旗下的一支公益基金捐過很多款,早期公司管理不規範,賬目很難查,但是透過那點留下來的資料來看,這個光耀基金歷史悠久,和他們合作的所有專案幾乎沒有賺錢的——”
駱聞舟眼角一跳。
“我瞭解費承宇這個人,非常貪婪,而且精明、冷酷,”費渡緩緩地說,每一個字都好像卡在他喉嚨裡,吐出來十分沉重,“當時有些專案的投資名目一看就很荒謬,一看就是必輸的,他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吃藥,這我真的不相信。”
駱聞舟沉默地思量了片刻:“還有嗎?”
“沒了,”費渡一聳肩,“你以為一個‘少爺’,在他留下的這個錯綜複雜的集團裡混很容易?我光是想查閱公司的核心加密檔案就花了將近兩年。”
明裡暗裡做掉了足有一個加強連的絆腳石。
費渡把最後面那句話嚥了回去,裝做興致勃勃的樣子,靠著床頭半坐了起來:“該我問你了。你……”
駱聞舟一伸手抵住他的嘴唇:“你要不要好好想想?別再浪費機會了,實在想不起來,我可以把那天我們在車上說的話複述一次。”
費渡沉默良久,原本顯得有幾分輕佻的桃花眼都沉靜下來,好半晌,他才說:“我第一次碰到回答問題這麼積極的選手。”
駱聞舟緊逼不放地注視著費渡的眼睛。
他能感覺得到,費渡讓他用隱私來交換資訊的時候,並不完全是開玩笑,他當時心裡真的想問一句什麼,可是很快又後悔不想說了,正好當時鄭凱風的貨運車出現,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如果費渡只是想開句帶點葷的玩笑,大可以一邊追蹤一邊說,當時的事態又沒緊急到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