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卷二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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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不過是故意不透露,吊著我,讓我日日痛苦。之後我開始展開調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地調查,就這樣,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三年……過去了……日子一天天過,終於我撐不住了,開始接受這個現實。輕寒,她死了。”
這世上綁架勒索威脅的案子太多,形式各樣,不過犯人為了得到他想要的,必然是要和看重人質的家人或者朋友進行聯絡。得到想要的了,也許是放人,也許還是撕票,可是得不到,似乎就只剩下了最後一條路,殺人。
很多人撕票了並不會通知,就這樣抱著一種不想玩了的心態,殘忍地殺害人質,卻又不告知人質的家人,然後從這種家人日日的焦急等待與微薄希冀中,獲得一種可怖的愉悅感。
直到有一天,也許是幾個星期,也許是幾個月,那些可憐的家人就會發現人質的屍體早就爛沒了,像垃圾一樣被丟棄在荒野,或者陰溝裡。
於是那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的僥倖與祈禱,全部被踐踏,被撕裂了。
可師夜然面對的,是三年。
普通人一生有多少個三年呢?
三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鐘,緩緩地過,這就是時間的可怕之處。
懷揣著這種師輕寒也許還活著的希望,一天一天地走下去,調查下去,直到時間將師夜然那最後的希望,碾壓成塵埃。
師清漪雖然被師夜然矇在鼓裡,不過現在一切說穿後,她想象了一下那些年裡師夜然每天的生活,那種痛苦,突然完全可以感受到了。
師夜然盯著師清漪長睫毛下遮掩的雙眼,淡淡接道:“我接受了這個現實。這幾年來,我雖然查不到輕寒,卻查到了那些事,許多都和蕭家有關,瘋人院那邊我安插了眼線,錦雲與和平也在幫我盯著,至於我在查蕭家這一點,想必阿清你也早就知道的。而就在幾個月前,有個人突然透過某種方式明確告訴我,輕寒還活著。”
師清漪的注意力開始被所謂的“有個人”吸引過去:“誰?”
師夜然漠然道:“我不知道。他不想讓我知道,除了那條訊息,什麼都沒留下。於是我開始將調查的力度加大,並且把重點放在了瘋人院,不過蕭家太謹慎了,我一直沒有機會。”
“蕭家難道出了內鬼麼?”師清漪皺起眉。
師夜然不屑道:“內鬼什麼的不確定,但是藏頭露尾的,一定是‘鬼’。昨天凌晨,你們去瘋人院的時候,我就是接到了那個人的訊息,才會帶人去到那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