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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他人一樣戴著面具,也不用防備什麼,甚至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放空,餘煦也會陪著他。
尤其是這幾天,朝夕相處的時間長了,他也偶爾會生出和這個人一起生活下去、就這麼過完一生的念頭。
哪怕不談什麼資訊素,他也能感覺到和別的粉絲、資助物件,或是身邊其他人相比,餘煦是很特殊的存在。
但他很少和人長時間地相處,對這種特殊,或是對“建立一段長久穩定的關係”這件事本身就有些牴觸,大概因為生命裡本該有的親密關係都面目全非,對感情也變得生疏而麻木,本能地不願靠近。
就連面對餘煦,他都不敢說未來會如何如何,只能確定自己挺喜歡現在這種狀態——如果是溫水煮青蛙,那他願意做那隻卸下防備的青蛙。
但這算是愛嗎,或者說,他有資格像普通人一樣去討論愛與不愛的問題嗎。
直到思緒被夢侵佔,他依然沒能想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是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站在一架天平上。
天平的一端是“死亡”和“自由”,另一端是“愛”——似乎都是人生逃不過的命題。
那架天平在漸漸失去平衡,向“愛”的一端倒去。
他不知道平衡崩壞的盡頭會是什麼,是不破不立還是萬劫不復,本能地牴觸著,卻又隱隱有些期待。
但至少餘煦說過,夢醒後會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