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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是你這個人,全部的、完整的你,我會喜歡一切你願意展現出來讓我看到的部分,也會始終對那些還沒能瞭解到的部分充滿期待。”
明明是過分完滿、很理想化的話,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會變得很真誠,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
何況他說的也是實話——餘昧的骨相掛得住皮相,五官定型之後長相的確沒怎麼再變過,最近的演唱會生圖放出來,還是讓人看不出年齡,懷疑是幾年前的照片。
如果只看這張臉,眼前的人似乎和影片畫面裡也沒什麼區別。
但總有些東西在變,比如整個人的氣場,還有颱風。
近幾年他的演出風格漸漸固定下來,一直是清冷又華麗、讓人挪不開眼的風格,存在感很強,也足夠遊刃有餘——早年卻還很不相同,一度有過並不那麼適應舞臺、堪稱青澀的時期。
大概就是這個影片裡的這幾年。
很難找出一個具體的詞語去形容當時的他,因為在十七八歲的那幾年裡,他整個人都像一個透明的矛盾體,脆弱又堅韌,柔軟又鋒利,站在臺上握話筒的手都會抖,一開口卻能將所有人注意力拉回舞臺中央。
像舊電影裡曝光的某一幀,碎玻璃邊緣轉瞬而逝的流光——粉絲口中的“少年感天花板”,一株被催熟的仿生花。
這種矛盾感來源於他對舞臺的排斥,和凌駕於這種排斥之上的、無可挑剔的音樂造詣,他自己心知肚明,粉絲也未必看不出來。
後來在某一年的綜藝節目上,主持人問到相關的問題,他開玩笑似的回答過一次,說自己像被老天爺賞飯吃,卻食物過敏。
影片很快發了過來,向蝶給了他一個連結,裡面是密密麻麻的、要按年月分類的錄影檔案——因為是內部的工作檔案,影片都是整場的固定機位,也沒有經過後期剪輯或是修音。
“Echo的演唱會,因為涉及到很多不同的樂器,錄音和錄影一般是分開的,後期再合軌,當然也會修音,”餘昧指了指那些錄影檔案,道,“這兩年可能還好,剛出道的時候我還不適應舞臺,唱歌的時候連氣息都藏不住,吉他還會彈錯音,等會你要是聽到了……”
但餘煦顯然不會在意這些——其實也沒什麼能在意的餘地,因為餘昧的生唱實在是太穩了,哪怕是十年前,哪怕是未修音,他依然表現得很穩定,看不出一點破綻,和CD裡的也無甚區別。
只是嗓音比現在更清澈,沒有那麼多純熟的技巧,也不會刻意收斂鋒芒,乾乾淨淨的,像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