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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道存在感鮮明的清光。
反而是許觀珏,畢竟是靠臉和家裡砸錢出的道,那時候唱歌還是白嗓,缺點都暴露得很明顯,在跑調的邊緣徘徊。
餘煦其實很想跳過他的部分,又礙於是單人特寫的視角,不想錯過畫面裡任何一幀的餘昧,只能不甘不願地聽下去,在心裡手動遮蔽許觀珏的聲音。
但畫面中央的人還是很好看,尤其是從這個角度拍過去,能很清晰地捕捉到他的每一個動作細節。
自己不唱時略微垂下的眼睫,開口前滑動的喉結,舞臺燈落下時髮梢細碎的反光,彈琴時掠過琴鍵的尾戒,頸側的汗珠,還有眼底大片五彩斑斕的應援燈。
那時的餘昧似乎比現在更單薄,又和那個站在孤兒院圍欄外的少年不太一樣,可能是因為穿著表演服,看不出肩膀本身的輪廓,只是站在偌大的舞臺上、被燈光拉出那樣長的一道投影,就還是顯得有些孤獨,給人一種單薄的錯覺。
餘煦看著看著,就忍不住轉頭去看身邊的人,覺得自己應該收回之前說的話——眼前這個靠在沙發裡、晃著毛毯邊角逗貓玩的餘昧顯然比舞臺上真實得多。
像又不像,側臉輪廓還是能重疊,眼裡卻多了很多柔軟的、不那麼冰冷的東西。
一首歌還沒放完,音樂就突兀地停了。餘昧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下一秒就被攬進一個同樣莫名其妙的擁抱裡。
“怎麼了?”
餘煦搖了搖頭,牽住他的手,幾乎把那隻清瘦的、指尖帶繭的手完全裹進自己手掌裡,像是這樣就能跨越時空、去握住十年前舞臺上那個少年的手,讓他看起來不那麼孤獨。
“哥哥,等你退圈之後,我想把你的每場演唱會、每個舞臺都看一遍,”沉默良久,他才輕聲道,“但是現在就不看了……我會心疼。”
話音悶悶地落在耳邊,就讓餘昧怔了怔,心口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掃過,漫開一種同樣柔軟的暖意來。
“好,”他並不太想看自己以前的影片,卻還是鬼使神差地說出了口,“以後陪你看。”
小狗點了點頭,又抬頭來親他,溫溫柔柔的吻落在下巴上,又一點一點蹭到唇角——是在那個影片裡、舞臺燈恰好掠過的一小片面板。
大概不滿原本逗弄著它的玩具停了下來,小蘑“咪”了一身,熟練地跳上沙發又窩到餘昧腿上,龐大的身體存在感很強,成功打破了將將成型的曖昧。
“對了,還有個事,”餘煦失笑,退開一點給貓讓位置,順手撓了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