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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春遊都有帶吃的,小三兒乖萌乖萌的,見誰都甜甜的叫,叫女先生是姐姐,叫小姑娘們也是姐姐,沒一會兒糖果就拿不下了,就直白的說:“姐姐我拿不下啦,能不能放我兜兜裡,我好喜歡那個糖呀。”
這種混法在黎嘉駿看來簡直跟明搶一樣,小姑娘們竟然毫無所覺,跟失了理智一般聽話,等到兩撥人分開時,母女倆全都滿載而歸——小三兒兜兜小放不下,媽媽只能勉為其難的代勞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黃達鳴竟然追上來,跟要表白似的支吾了一會兒,到底說不出個道歉,只能一咬牙給小三兒塞了個鮮豔欲滴的糖葫蘆。
黎嘉駿義正言辭:“就算你道歉我也不會把女兒交給你的!”
黃達鳴還是嬉皮笑臉的:“大嬸兒你真逗!姑娘長得像她爹吧!”
暴擊!
瞬間空血。
這個年紀的小孩真不討人喜歡!
黎嘉駿還沒想好自己要不要以大欺小,忽然聽他一聲驚叫,猛地往後一跳,褲腿上粘著一串糖葫蘆,小三兒拍著手笑:“髒髒!褲子髒髒!”
“幹得好乖女!”
黃達鳴無話可說,扯下了糖葫蘆,看著褲腿上亮晶晶的一條,無奈的站著,有些掛不住,正當黎嘉駿以為他那張狗嘴要噴象牙的時候,他卻摸了摸頭,很是洩氣的低聲道:“對不住……我這人嘴欠……前些年給憋壞了,最近不知怎麼的,總收不住……”
十五六歲的娃,至今有半輩子都在憋嘴裡的象牙,那滋味果然是酸爽……呸,又不是她親兒子,憑什麼忍啊!
黎嘉駿挺直腰桿,擺出一臉長輩樣:“孩子啊,人心比鬼子可險惡多了,你別以為自己脫了韁就是野狗,怎麼做人不是社會決定的啊。”
她幾乎沒這樣訓過人,說完話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拉著小三轉身就走了,回個頭,發現黃達鳴衝著湖面發呆。
果然,即使戰爭結束了,現世的磋磨也沒有結束啊。
兩人例行的飯後溜達結束便回了家,新家在中山路附近的官巷口,離她最肖想的西大街其實有點遠,但這住宅是秦梓徽的屬下給找的,人家好意,還給找了市中心,她便也就將就住了。
官巷口原名壽安坊,因為沿著南宋時的御街,是文武百官聚居的街道,所以就得了官巷這個名字,有土豪自然有經濟,這麼多年了,這兒一直車水馬龍的。
前些年被佔領的時候有不少日語的匾額,現在都拆了下來,生意人們重新拾起了自己的營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