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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里家庭醫院,死了他們還會把這把骨頭埋在希望山公墓。”
“那也不錯啊,”比爾說,“這裡也沒全變。”穿過邦比的銀行、停車場,車子駛上中央大街。“阿拉丁劇院還在那裡?”
“是的。”計程車司機表示贊同。“不過差一點兒就被那些騙子給拆了。”
“再蓋個銀行?”比爾問,覺得自己為這種想法感到震驚很可笑。
任何一個頭腦正常的人都不會拆掉這座莊重典雅的劇院。他們怎麼就能想出要拆掉阿拉丁來蓋銀行呢?
“啊,對,一家銀行。”司機說。“那些人看中了阿拉丁,想要拆掉它,蓋什麼金融街。甚至得到了市議會的同意。於是有一些市民——那些在這裡住了很久的人——一成立了一個委員會。他們請願,遊行,喊口號,最後市議會召開了一次公開會議討論這事,漢倫把那些傢伙說得理屈詞窮。”司機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漢倫?”比水吃驚地問,“麥克·漢倫?”
“就是他。”那司機扭過頭看了看比爾。“圖書管理員,一個黑人。
你認識他?“
“認識。”比爾說。他想起了1958年7月認識麥克的經過。當然又是鮑爾斯、哈金斯和克里斯……每一次都是鮑爾斯。哈金斯和克里斯(噢,上帝)無意間起了作用,把他們7個聚集到一起——緊緊的,越來越緊直至密不可分。
司機不做聲地開了一會兒車,又說:“德里變化很大,但是還有許多過去的痕跡。市政廳、紀念公園裡的水塔。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先生?小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那裡有鬼。”
“我記得。”比爾說。
“喏,那是醫院。還認得出吧?”
他們正經過德里家庭醫院。醫院後面佩諾布斯科河緩緩地流人肯塔斯基河。比爾還記得那棟3層小樓——在一片高樓大廈的包圍下顯得那麼渺小。
比爾心中浮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兩種不盡相同的印象交疊在一起。新德里,不錯。但是從前的德里還在那裡,埋藏在那些嶄新的建築之下……但是你的眼睛還是在無助地搜尋……尋找昔日的德里。
“那個貨運場可能也拆掉了,是嗎?”比爾問。
計程車司機開心地笑了。“你的記性真好,先生。那個貨運場還在那裡,不過只剩下一堆廢墟和生鏽的鐵軌。有人想買下那片土地,修建各種娛樂設施,但是卻搞不清那片土地的產權,還在等待法庭的裁決呢。”
“還有運河。”比爾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