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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一般,跟著父親,學了一身的功夫。一次意外,她遇到了江容庭,小娘子本來最討厭文弱書生,卻對這個替她打抱不平的小郎君一見鍾情。
少女懷春,一顆心便軟了,哪怕少年對她不假辭色,一再拒絕她的示好,她也還是堅持著,十個手指都戳爛了,就為了給心上人做一個荷包。
少年人也未嘗沒有一點動心,只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寄人籬下,長姐孀居,他眼下唯一的想法,便是好好唸書,出人頭地,沒有心思去考慮那些情愛。袁桃聽了這番話,反而更覺得自己沒看錯人,跑回家中,告訴了父親母親。
因此,袁家人早早就知道了江容庭的存在,也知道他有一個長姐,後來出事後,袁桃的父母才會找到江晚芙。
好好的孩子死了,又怎麼會沒有半點懷疑,女兒自小便會鳧水,怎麼會那麼容易溺水,可皇權大過天,宮裡派人給了補償,一條命,一個鎮撫的官職,容不得你拒絕。袁家人舉家搬走前,想辦法見了江晚芙一面,他們報不了仇,便寄希望於背靠衛國公府的她。
“可娘子能有什麼辦法?那又不是別的什麼人,那是太子,背後是皇帝皇后,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她又能做什麼?”惠娘說著,忍不住掉了眼淚,“我勸她算了,袁家人妥協了,老爺也裝聾作啞,她一個女子,連丈夫都指望不上,她能做什麼呢?可慢慢地,我發現娘子有些不對勁,她一個人待在屋子裡,總能聽見她說話的聲音。她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偶爾睡著了,也被噩夢驚醒。再後來,您從宣府回來了。她的精神慢慢地好起來,也很少那樣了,後來孩子沒了,她的情緒愈發低落,您來的時候,她強顏歡笑,您不在的時候,她便連話也不說,沉默得厲害……有時夜裡爬起來燒紙錢,也不許別人靠近……”
陸則渾身僵硬地聽完,他沒法去追究惠孃的錯,她是阿芙的奴僕,如果不是走投無路,絕不會枉顧主子的意願,更何況在此之前,他的不假辭色和冷淡,他把她當做外室的態度,惠娘怕他都來不及,也不可能跑來告訴他。
他怎麼會毫無所覺,枕邊人成了這幅樣子,他一點都沒有察覺,他只是享受著她的溫順和臣服。
他甚至逼著她懷了孩子。
他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