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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噤聲,黎簌不願意這麼算了,掙扎著要往回衝,被靳睿捂著嘴也不消停,在他手掌下憤怒地嚷著。
最上頭的時候,還咬了靳睿一口。
老實說,這一口咬得挺狠。
靳睿皺了下眉,捂著她嘴的手沒松。怕她把腳踝傷折騰得更嚴重,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跑下樓,塞進等在樓下的計程車裡。
車門關上,黎簌仍然氣得胸腔起伏:“你攔著我幹什麼!”
靳睿沒回答,只吩咐司機開車。
“問你呢,你攔著我幹什麼!”
黎簌氣得眼眶發紅,很激動,語速也快,“你根本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你要是聽到”
“我聽到了。”靳睿緩緩回頭,打斷黎簌。
他的語氣沒有什麼起伏。只是目光有些嘲諷,“我早在十年前,就聽過,比這個更難聽的也有。”
那時候他也像黎簌現在這樣,急於為母親辯白。
他比黎簌更加激動,喊得更大聲,卻沒有人要聽。
除了黎簌的姥爺,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為他媽媽說話。
只不過,時隔十年時間,他遇到了第二個為陳羽辯白的人。
車子開過泠水河的橋面,駛入被陽光普照泛起金色的街道。
黎簌慢慢冷靜下來,看著仍然戴著耳機的靳睿,試探問:“你沒在聽歌麼?”
“按了暫停。”
“什麼時候?”
“遇見你的時候。”
他聽見了,張阿姨和李阿姨說的那些,他都聽見了。
可靳睿沒有她這麼激動,只靠著座椅靠背:“別去和她們吵,這種事你沒有那麼專業,還往回跑,腳又不疼了?”
“可是她們說了小羽阿姨她們憑什麼這麼說,她們又沒看見,憑什麼拿別人的名聲造謠!”
黎簌氣得狠了,咬牙罵了句髒話,“簡直不要臉!”
家屬樓開到泠城三中,也就十幾分鍾路程,碰上紅燈多的時候,會稍微慢一些。
泠城市這座小城,永遠不會堵車,司機把車子剎在紅燈路口。
黎簌隨剎車慣性晃了晃,等情緒徹底過去,理智些才想到,也許更難過的人,是靳睿。
她問他,你小時候就聽到過麼?這樣的話?
“嗯。”
靳睿看她一眼,“你沒聽到?”
記憶裡,那天明明她也在場,她難道什麼都沒聽到?
黎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