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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第一次聽。”
她想了想,安慰地說了一句,“你別往心裡去,樓裡的阿姨們就這樣,愛嚼舌根。當年我爸媽離婚,她們也背地裡說了很久呢。”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嗯”了一聲。
下車依然把手臂借給她,讓她扶著一起回班級。
早自習和每天一樣吵鬧,黎簌忙著補語文作文,楚一涵和趙興旺到班級之後,圍過來和她鬧了幾句,也各自回座位補作業去了。
靳睿看上去和往常沒什麼不同,黎簌卻有些心不在焉。
作文寫了一半,她偏頭去看靳睿。
習題攤開在桌面上,他撐著頭,筆尖隨意在上面勾了出選項。
靳睿家裡還有陳羽的照片,就擺在玄關的位置。
他聽到那些話,一定比她更不開心吧?
黎簌從書包裡翻了翻,把幾張疊在一起已經摺了邊角的練習試卷拿出來,裡面躺著的粉色塑膠袋已經有些褶皺。
那是她想要歡迎靳睿時,買回來的棒棒糖。
靳睿以前所在的省城,試題比泠城這邊更難一些,三中這邊的練習題,他不用太廢腦子,就能勾出答案。
即便在學習,注意力也沒有格外集中。
他想起當年圍在他家門前的每一個人。
想起那個張阿姨和李阿姨,湊在一起,諷刺地看著陳羽。
很難不怨恨。
但他媽媽說過,小睿,你要好好學習。
他就好好學習,無論做什麼從不耽誤成績。
他媽媽說,小睿,你要成為正直的大人,要好好生活,要快樂。
他就把那些恨意藏起來,富養自己,假裝快樂。
住院的陳羽精神恍惚,那是她難得清醒時,含淚對他的期待。
靳睿閉了閉眼,深深吸氣,想要把一腔難捱的煩悶壓下去,卻感覺到身旁有人輕輕拽了拽他的校服袖子。
靳睿沒動,已經聽見黎簌問他:“我早晨咬你是不是挺疼啊?破皮了麼?”
“問題不大。”他說。
“這個給你。”
一支包裝在玻璃紙裡的五角星棒棒糖被遞到靳睿眼前,藍色的,裡面還有小糖豆,一動還嘩啦呼啦響。
小姑娘挺著急:“你快拿走啊,一會兒老師看見就麻煩了。”
靳睿接過來,黎簌還在說:“我可是特地去進口食品店選的,到時候好不好吃你得告訴我一聲,還有,它是空心的,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