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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欠了欠身:“稍俟片刻,小人這就給道長解毒。”
說話間拿出簪子,摸索著開啟機括,對準藺承佑未受傷的左胳膊,毫不客氣就要紮下去。
藺承佑神色一變,反手扣住滕玉意的手腕,定定盯著滕玉意,墨黑的眸子喜怒不辨,比起剛才的面無表情,更叫人不可逼視。
滕玉意望著他耐心解釋:“白色粉末是毒藥,赤色粉末是解藥,毒藥藏在簪尖,解藥也藏在簪尖,中間隔以珠片,勾動機括才能互換。而且這解藥不能口服,只有刺破面板方能將藥性送入體內。”
藺承佑無聲笑了下,雖說不能發聲,卻不耽誤他做口型,他揮開滕玉意的手,冷冰冰吐出一句話:“玩夠了沒?再玩下去我可要好好跟你玩了。”
滕玉意嘆氣:“道長是不是誤會了?這是小人府裡防身的暗器,為了防範奸邪之徒,難免有些不近人情之處。其實此毒並不會害人性命,道長要是堅持不肯用這法子解毒,只需等個三日就好了,三日後毒性盡消,自可開口說話。”
這可是實話。
藺承佑一瞬不瞬望著滕玉意,很好,這就威脅上了?不就是三日不能說話麼,大不了不解毒了。
“你走。”
他一指門口,無聲吐出兩個字。
滕玉意看懂藺承佑的口型,無奈道:“看來道長是不願解了,恕小人無能為力,只能告退了。”
絕聖和棄智急得抓耳撓腮,三日不能說話,想想就難受。地窖下那妖異來歷不明,師兄眼下急於到各家道觀打聽,萬一問話的時候遇到不明之處,總不能全靠口型和手勢吧。
但是以師兄的性子,又怎肯再受滕娘子一簪。
兩人暗自捏了把汗,正要再勸說幾句,藺承佑盯著滕玉意闊步而去的背影,憤然一拍桌。
滕玉意故作詫異回過頭,藺承佑望著她,衝她勾了勾手指。
滕玉意鬆了口氣,快步走回去:“道長這是想通了?其實也就是那麼一下,小人保證不會很痛的。”
藺承佑不吭聲,滿臉寫著“不悅”二字,滕玉意衝他笑了笑,對準他另一隻胳膊,猛地紮下去。
藺承佑眉峰微蹙,活活受了這一簪。
滕玉意沒說假話,簪尖剛一紮進去,他發木的喉腔就有了感覺,四肢那種乏力痠軟的異感,頃刻間也有了紓解。
滕玉意望著他:“如何?”
藺承佑張了張口,能吐出字句了:“甚好。”
絕聖和棄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