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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臉頰些微發紅,耳朵也粉粉的。
兩人各自喝一口,有幾秒沒動靜。燕羽盯著火爐裡的光,手指輕點易拉罐;黎裡看著牆上的老日曆,轉著鐵皮罐子。
屋裡很安靜,一時能聽到烤熟的餈粑鼓起後賬氣的噗噗聲。
“我聞到香味了。”
黎裡說。
燕羽回神,爐上兩塊餈粑已鼓鼓囊囊,像飽脹的口袋。燕羽起身去廚房拿來盤子勺子和白糖,將胖嘟嘟的餈粑拈到盤子裡,鐵勺在其頂端撕開一道口子,裡頭白花花的熱氣噴湧而出,清香四溢。他灌上白糖,遞給黎裡。
“小心燙。”
烤餈粑燙手,外皮焦香酥脆,內裡軟糯黏稠,夾著融化的白糖芯,香甜又暖乎。黎裡小心地邊吹邊吃。
燕羽說:“我知道你喜歡糯米。”
“我跟你說過?”
“還知道你吃餈粑不喜歡放別的,只放白糖。”
黎裡奇怪:“你怎麼知道?”
燕羽淡笑,等了半晌,她又催問了遍,才說:“有次去你家買東西,你媽媽說的。”
“她還跟你講這些?她平時話很少。”
“因為我只放白糖,不放別的。她說你也是這樣。”
“他們放那些榨菜、海帶絲、紅棗、豆沙什麼的,味道很奇怪。”
“沒有糯米本來的味道了。”
“嗯……”黎裡應著,咬下一口餈粑,不想融化的白糖汁水擠出來,從掌根滴淌到手腕。黎裡立刻湊過去,伸舌頭舔乾淨。
少女的舌粉嫩而靈軟。
燕羽正巧看見,定了一秒,隨即垂下眼皮。他大概是坐得離火爐太近了,臉烤得有點燙,還有點癢。
他匆忙關掉火爐,把盤子勺子收去廚房,還拿冷水洗了。出來時,黎裡也吃完了,正一手托腮,一手輕敲易拉罐,有些出神。
燕羽過去,拿起自己的和她手中一碰了,坐到椅子上,喝一口。
黎裡回神:“我一直覺得你爸爸名字挺好聽的,燕回南。燕子回南。很有意境。就是……”她沒說了。
燕羽掂了下快空的罐子:“知道為什麼起這名嗎?”
“為什麼?”
“他回南天生的。”
“……”黎裡無語,“好吧。我不喜歡回南天。”
“但他其實,不是個壞爸爸。有時還挺好的。”
燕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