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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整晚沒睡,第二日反而起了大早,進大院和額娘、嫂子用膳。小海媳婦是沒地兒坐的,得全程站在一旁伺候我們吃完,才能回房自己吃。小海沒有考到功名,在禮部尋了個沒實權的閒差混著,好在他阿瑪是禮部、兵部從二品的大官,他岳父是工部三品京官,再加上大哥是雍親王從小的伴書,姐夫是十四貝勒,所以他自己雖沒多少本事,同僚卻不敢小瞧他,反事事都遷就他。他也自在的很,一點兒上進之心也無,成日四處轉悠,玩樂打鬧。
小海知我心情不好,變著法子逗我高興。用完膳,才出了大院子,小海就躲在抱廈的窗戶底下朝我招手,還示意我不要讓額娘看見。我避開眾人,偷偷進了抱廈,問:“神秘兮兮的,幹什麼呢?”小海嬉皮笑臉,同幼時一樣,道:“想不想同我去怡紅樓玩玩?”
怡紅樓是京城有名的大妓院,我登時垮了臉,轉身就走,道:“我去告訴額娘。”額娘生平最恨煙花女子,據說是曾經有個藝妓差點把阿瑪拐跑了,每回聽到煙花二字都會恨得牙齒髮癢。小海也知道,連忙拉住我,急道:“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一指戳在他額上,道:“小海鬼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大人啊。”
小海並沒生氣,反揚聲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薔丫頭嘛。”
我噘嘴道:“我什麼時候不是薔丫頭了?”
小海沉了沉聲,道:“你不知道,昨兒一家人用晚點,你笑得比哭還難看。”又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別忘了,我們是龍鳳雙胎,你的喜怒哀樂,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正兒八經的擺起嚴肅臉,我很不習慣,樂道:“屬你最油嘴滑舌。”
小海依舊板著臉,猶豫半會,才道:“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同你說。”
我不以為意道:“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不說。”小海望了望地下,過了一會才道:“好幾次我都看見姐夫在怡紅樓”我的第一反應是,那怎麼可能,十四忙得要死,經常半夜還在宮裡回話,怎會有時間去什麼怡紅樓?再說了,他若真是那樣的人,如何能瞞住我?
我笑道:“絕無可能,你肯定看錯了。”
小海一張臉皺成了餃子皮,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我開始的時候也不信,但我看見了一個人,就確信了。”我定定注視他,也不急著追問。他接著道:“我看見了張芳芳,他是太監,即便站在人堆裡也很容易認出來。更何況,我總不會兩個人都認錯。”
我心中疑雲頓生,因為有幾次,我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