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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身上聞到過女人的胭脂味。
但官場上時有應酬,後宮裡頭的女子也多,無意沾到了也屬常事。若誰跟我說十四去了青樓尋歡作樂,我是死也不肯信的。我道:“或許是有事”小海道:“他堂堂大清皇子,能屈尊紆貴在青樓與大臣談事?糊弄誰呢?!”又道:“我請了外頭的小廝在怡紅樓門口盯著,只要見到姐夫,他就會來通知我。”
我不是不相信十四,但事情出現了,就應該立刻弄明白,不然只會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人云亦云,讓誤會越來越深,直到相互傷害到無以彌補。
我道:“那好,我同你去怡紅樓。”
尋了由頭瞞住額娘,和小海出了門,在外頭臨時買了件男裝,兩人吃吃喝喝,好歹混到天黑怡紅樓開門做生意。
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青樓,門口招呼的壓根就不是女人,而是一色的威猛男子,客人進門前也得先給半兩銀子下定。到了裡頭大廳,燈光昏暗,另有穿戴輕薄的姑娘們站在大臺子上吹拉彈唱,底下的男人們一個個看著也都是文質彬彬,聽曲的聽曲,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幾乎跟現代的酒吧差不多,無非是他們每人身邊都有個賣笑的姑娘作陪。甚至還能看見學生模樣的儒生在一起聚會,就跟現代的宿舍同學吃火鍋一樣,言笑晏晏,很是正經。
有個灰鍛袍子的男人引著我們上樓,堆笑道:“兩位客官今兒是留宿,還是要帶走?奴才們好預備房間,安排轎子。”這服務可真夠專業的,我從未到過如此場合,一切全聽小海的。小海簡直是一擲千金,丟給灰鍛男人一錠五兩的白銀,道:“把晴兒、樂兒帶來,房間轎子都不用備。”灰鍛男人笑得愈發開懷,客客氣氣道:“您請坐下稍等,奴才這就去請。”
待灰鍛男子走遠了,我才道:“看上去一點不像妓院啊。”
小海噗嗤一笑,道:“你上過妓院嗎?前院多半是喝酒聊天的,後院才咳咳”話一出口,知道失言了,忙咳了兩聲掩飾。周圍人來人往的,絲竹吟唱之聲不絕如縷,往樓下一望,看著四下並無隔閡,但其實有數十條巨大的緋色帷幕從天頂垂下,桌與桌之間也設小屏風,再加上燈光晦暗,要真想找誰,絕不容易。
很快就有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抱著琵琶、古琴上前,福身道:“給兩位爺請安。”其姿態妝扮,舉手投足皆與良家婦女無異,隻眼眸間蒙上了一層灰白,顯得極為深沉。小海立時成了大爺,道:“彈一首清平調給爺聽聽。”這時有兩個男人抬來兩扇屏風,將樓下的風光擋住,周圍形成小小隔間,兩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