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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禁側目,“你流那麼多汗,是心虛還是腎虛啊?”
頤行還能說什麼,難道說自己把自己生生尷尬出了一身熱汗嗎?看皇帝的樣子,也許有些動容了,果然還是老法子最管用,御花園裡得逞一次,養心殿就不能得逞第二次?
“奴才何至於心虛?就是……”她浮誇地嘆息,把手挪到了太陽穴上,“天兒熱,中了暑氣的緣故,奴才頭疼。”
皇帝出於習慣,差點伸出手來給她把脈,還好他忍住了,只道:“明兒宣個太醫瞧瞧。”
說起太醫,頤行就想起了她的貴人,正愁往後相見機會不多,既然皇上提起,那就順水推舟了吧!
“奴才在宮裡,只認得夏太醫。求萬歲爺賞奴才個恩典,以後就讓夏太醫替奴才診治吧!”
皇帝心道好啊,果然要現原形了,當著正經男人的面,敢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他哂笑了一聲,“你倒識貨,瞧準了朕的御用太醫。朕這幾日正好奇呢,夏清川這人孤高得很,一向不肯結交宮女,你是怎麼攀上他這條線,鼓動得他到朕跟前來說情的?”
頤行忽然有種被戳穿的感覺,又不能說夏太醫老是偷摸去安樂堂給人診治,自己是機緣巧合認識他的,那麼只好現編一個說法應付過去,於是邊計較邊道:“有……一回奴才當值,上北五所辦事,中途忽然心慌氣短蹲坐在夾道邊上,那時夏太醫正好經過,順道替奴才診治了一回,奴才這就結交了夏太醫。後來又因幾次找他治傷,漸漸熟絡起來,他在得知我的出身後,很為我屈才,就是……他說以奴才的資質,不該被埋沒在尚儀局,應該有更大的出息,所以才上御前舉薦我來著。”
皇帝聽得直想冷笑,“夏太醫真這麼說的?”
“當然。”頤行理直氣壯堅持,“要不我們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麼在皇上跟前提起我?”
果然女人善於睜著眼睛說瞎話,夏太醫究竟遭遇了什麼,他能不知道嗎?
算了,和她計較這些沒意思,眼下還有更要緊的話要叮囑她,便道:“你如今是後宮的人了,辦事說話要有分寸,這點想必不用朕來告誡你。夏太醫是老實人,一輩子正派,你召他看診請脈沒什麼,但要謹記自己的身份,不可有半點逾越,記住了?”
那是當然,她暗中惦記夏太醫的事兒,必定是要一輩子爛在肚子裡的。可就算晉了位,嚮往一下美好的感情,也不是不可以嘛。
不過夏太醫在皇上眼裡竟是個老實人啊,頤行嘴上應是,眼睛不由自主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