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綠卡人 第三十章 (第2/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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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現代舞!”他哼了一聲,抓起煙。“就知道教孩子們搖來扭去。”
“舞蹈就是生命。”我說。
<h3>2</h3>
這一次的接待員不是同一個人,但是給了我同一個房間。肯定是同一個房間。這個機率更高。舊電視機已經被換成新的,但是靠在天線上的同樣的標牌上寫著:“請勿使用錫箔紙!”訊號還是很差。沒有新聞,只有電視劇。
我關上電視。在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拉上窗簾。然後脫衣鑽進被窩——除了在睡夢中走進浴室放鬆膀胱之外——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醒來時,已是午夜,停電了,外面颳著強勁的西北風。一輪明亮的月牙懸在高空。我從衣櫃拿出另加的毯子,又睡了五個小時。
再次醒來時,黎明已經點亮塔馬拉克汽車旅館,清晰的光影宛如《國家地理》雜誌上的照片。四散停著的汽車上已經結霜,我能看見自己撥出的氣。我試了試電話,以為沒人接,但是辦公室一位年輕人迅速接了電話,儘管他聽起來還沒完全睡醒。當然,他說,電話沒問題,他很樂意幫我叫輛計程車——問我想去哪裡。
里斯本福爾斯鎮,我告訴他。美茵大街和老路易斯頓路的拐角。
“果品公司?”他問道。
我離開了這麼久,一時間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然後電話發出嘀嗒聲。“對。肯納貝克果品公司。”
<i>回家了</i>,我告訴自己,<i>上帝保佑我。我回家了</i>。
不過這一點錯了——回到2011年不是回家,我只會在那裡呆一小會兒——假如,當然,我能到達那裡的話。可能只呆幾分鐘。現在約迪才是家。或將會成為家,一旦薩迪到那裡。處女薩迪。長著修長的雙腿,頎長的秀髮,容易絆倒在面前的任何東西上……只是在關鍵時刻,我抱住了她。
臉上還沒有傷疤的薩迪。
<i>她</i>就是我的家。
<h3>3</h3>
那天早上的計程車司機是位身材結實的婦女,五十來歲,裹一身陳舊的黑皮大衣,戴著紅襪棒球隊的帽子,沒有戴“註冊出租”的徽章。當我們往左轉上196號公路,朝里斯本的方向開去時,她說:“聽新聞了嗎?我敢打賭你沒聽——這一路上停電了,對吧?”
“什麼新聞?”我問,儘管我已經非常肯定:肯尼迪死了。我不知道是因為事故,心臟病發作還是暗殺,但他肯定死了。過去很執拗,肯尼迪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