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綠卡人 第三十章 (第4/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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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加嚴重的災難——2004年的印度洋海嘯奪去了超過二十萬生命——但是七千對於美國來說是個巨大的數字,比9·11的遇難人數的兩倍還多。
接下來我問自己我在達拉斯的行為可能如何影響了這位結實的女士聲稱的在洛杉磯發生的事件。我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蝴蝶效應,但是怎麼可能如此迅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兩件事情之間沒有明顯的因果聯絡。
我腦子裡還有個聲音低聲說,<i>這是你造成的。你導致了拉格斯的死亡,要麼是因為後院的門沒關,要麼是沒有關嚴……這是你造成的。你和阿爾滔滔不絕地說拯救越南成千上萬條生命,但是這是你對新的歷史的第一個真實的貢獻:洛杉磯的七千人命。</i>
這根本不可能。即使是……
<i>沒有不利的方面</i>,阿爾曾經說,<i>一旦事情不順利,你就收回一切</i>。
跟擦去粉筆寫的髒話一樣容易——“先生?”司機說,“我們到了。”她轉頭好奇地看著我,“我們已經到這兒快三分鐘了。現在逛街還太早。你確定要到這裡嗎?”
我只知道我必須到這裡。我按表付費,大方地給了小費(畢竟,這是聯邦調查局的錢),祝她開心,然後下車。
<h3>4</h3>
里斯本福爾斯跟之前一樣發出惡臭,但是至少電力正常。交叉路口的閃光訊號燈在西北風中搖曳閃爍。肯納貝克果品公司一片漆黑,前窗還沒有蘋果、橘子和香蕉,但是很快就會擺上。綠色前線門上的標牌上寫著“上午十點開門”。幾輛汽車在美茵大街上行駛,少許行人急促前行,衣領豎起。街對面,沃倫波毛紡廠正滿負荷運轉。從我站著的地方就能聽到織機發出的“沙——呼,沙——呼”的聲音。然後我聽到別的聲音:有人在叫我,儘管不是叫我的兩個名字。
“吉姆拉!嗨!吉姆拉!”
我轉向毛紡廠,心想:<i>他回來了。黃卡人起死回生,就像總統肯尼迪一樣。</i>
不過不是黃卡人。就像在汽車站接我的計程車司機不是1958年將我從里斯本福爾斯送去塔馬拉克汽車旅館的那一位一樣。不過兩位司機幾乎一樣,因為過去很和諧,街對面的傢伙跟綠色前線問我要一美元因為今天要付雙倍的傢伙相似。他的黑外套更新,更乾淨……但幾乎是同一件外套。
“吉姆拉!在這兒!”他示意我。風捲起他外套的衣襟。他左邊的標牌在鏈子上擺動,就像閃光訊號燈在電線上擺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