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第4/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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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奧斯瓦爾德被抓的地方。還帶我們去了埃德溫·沃克以前的住所,去了格林維爾大道(不再像沃斯堡之前的酒吧和妓院區那麼令人厭惡),去了梅賽德斯街,但是2703號已不復存在。房子的確是在一場龍捲風中被吹走……儘管不是在1963年。向邁克·“沉默的邁克”·麥凱克倫致敬,他出於慈善目的捐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想感謝多麗絲·卡恩斯·古德溫和她的丈夫,肯尼迪的助手迪克·古德溫,幫助我思考如果肯尼迪倖存下來的話,最糟糕的情況。他們認為,喬治·華萊士會成為第三十七任總統……我越想也越覺得有可能。我的兒子,小說作家喬·希爾,指出我沒有考慮到的時空穿越的幾個後果。他還想出了一個更新鮮、更好的結尾。喬,你行。
我想感謝我的妻子,我的第一位特別的讀者,最嚴厲最公正的批評家。她是肯尼迪熱情的支持者,在肯尼迪遇刺之前不久親眼見過他,並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塔碧莎一向是個反向投資者(這並沒有讓我驚訝,也不應當讓你驚訝),站在陰謀理論家們一邊。
到目前為止我有沒有弄錯事實?當然有。有沒有對事實加以改變來適應我的故事發展?當然有。打個比方,李和瑪麗娜確實去了喬治·布埃的歡迎聚會,出席者主要是該地區的蘇聯流亡分子,李確實憎恨這些背叛祖國蘇聯的中產階級公民,但是聚會比書中的時間晚了三個星期。李,瑪麗娜和瓊確實住在西尼利街214號,我不知道誰——如果有人的話——住在一樓。但是我確實拜訪過(花了二十美元),如果不能利用這一佈局我會感覺很慚愧。那是個多麼狹小的地方啊。
然而,總的來說,我尊重事實。
有些人會反駁說我對達拉斯市過於苛刻。請恕我不敢苟同。總之,傑克·埃平的第一人稱視角允許我這麼隨意,至少在1963年達拉斯與我的描述並無二致。肯尼迪降落在拉菲爾德那天,達拉斯是個充滿憎恨的城市。南部聯邦旗幟迎風飄揚,美國國旗被倒掛。機場有些觀眾舉著“幫助肯尼迪撲滅民主”的標語。不久之前,十一月份,阿德萊·史蒂文森和“小瓢蟲”·約翰遜夫人都遭到達拉斯選民吐口水。這些朝約翰遜夫人吐口水的是中產階級家庭主婦。
今天的情況有所改進,但是人們還能從主街上看到“手槍禁止帶入酒吧”的標語。這是後記,不是社論,但我堅信這一點,尤其是基於我國當前的政治氛圍。如果你想知道政治極端主義可能導致的後果,請看電影《澤普魯德》。特別注意第313幀,肯尼迪被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