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第3/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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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膽寒又異常生動,如同亞伯拉罕·澤普魯德[204]電影的文字版。
呃……幾乎所有人都向他講述了故事。瑪麗娜·奧斯瓦爾德沒有,這可能跟曼徹斯特後來對她的嚴厲態度有關。瑪麗娜(我寫作此書時依然活著)將視線放在丈夫的懦夫行動之後獲利的機會上,誰能責備她呢?有意讀她的全部回憶錄的讀者可以從《瑪麗娜與李》中找到,作者是普麗西拉·約翰遜·麥克米倫。我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除非透過其他渠道得到印證),但是我佩服——有點兒不情願,真的——她的求生技巧。
本來,1972年我就想寫這本書。我之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是因為作為一名全職教師,需要的調查工作令人畏縮。當我最終決定繼續時,我很自然地找到老朋友拉斯·多爾幫忙研究。他還為我的另一部長篇《穹頂之下》提供了系統支援,這一次他應付自如。我寫這篇後記之際,我的周圍擺滿研究資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拉斯在我們對達拉斯詳盡(而又疲憊)的旅行中間拍攝的影片,以及一英尺高的電子郵件回信,這些是針對我的各種問題——從1958年世界職業棒球錦標賽到世紀中葉的竊聽裝備——給予的回覆。是拉斯找到了埃德溫·沃克的住址,地點正好位於11月22日車隊行進的路線上(過去很和諧),也是拉斯——經過研究達拉斯的各種檔案——找到那個最奇怪的人,喬治·德·莫倫斯喬特,在1963年可能的住址。順便提一下,德·莫倫斯喬特先生1963年4月10日晚上在哪裡?很可能不在旋轉木馬夜總會,也許他在將軍遇襲時有不在場證據,但是我沒能找到。
我討厭用奧斯卡金像獎獲獎感言的口氣煩擾讀者——我對這樣的作家非常憤怒——但我還是得向其他人員致敬。第一位是加里·麥克,達拉斯第六樓博物館館長。他回答了不計其數的問題,有時候在我愚蠢的腦袋明白之前得講兩三遍。我的得克薩斯教科書倉庫大樓之旅非常必要,他用無盡的智慧和廣博的知識讓我深受啟發。
還要感謝妮古拉·朗福德,第六樓博物館的執行董事,以及藏品和智慧財產權董事梅甘·布賴恩特。達拉斯公共圖書館歷史部的布賴恩·柯林斯和雷切爾·豪厄爾讓我觀看了老電影(有些非常有趣),展示了1960年到1963年達拉斯的面貌。達拉斯歷史學會的研究員蘇珊·理查茲也提供了幫助,還有埃米·布倫菲爾德,戴維·雷諾茲,以及阿道弗斯酒店的工作人員。老達拉斯人馬丁·諾布林斯載著我和拉斯在達拉斯兜了一圈。他帶我們去了已經關閉但依然矗立的達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