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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氣喘吁吁地徒勞轉圈,終於在繁華的交叉路口看到紅黃相間的牌匾。
“看到了,那個紅黃相間的,是吧?”許日清興奮地指著前方。
“麥當勞嗎?”
許日清用空閒的右手臂狠狠地框住洛枳的脖子:“我告訴你,中國的民族產業就是被你們這群人逼上絕路的!”
洛枳肅然,點頭點得像廣場上覓食中的鴿子。
許日清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
“吃飽了?”洛枳抬起頭問。
“沒有想象中好吃。不吃了。”她微微撅著嘴,像偶像劇中驕傲美麗的大小姐。洛枳眯起眼睛看她,竟然覺得怎麼都看不夠,每個角度都很好看——並不是美得驚天動地,但是就是很好看。
她於是也點點頭:“其實地壇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她想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
“沒有那麼好。”最終不得已用了樸素而萬能的一個“好”字。
許日清詫異:“那你以為地壇應該是什麼樣子?”
洛枳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低頭沉默著笑。
“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她聞言有些糊塗地微張著嘴看著眼前的女孩,對方托腮望著她,和自己一樣一臉探詢與不解。
“我是……怎麼樣的人?”
“跟我們第一次見面,太不一樣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次受張明瑞的囑託,她扮演了一次惡女人和知心姐姐的合體,然而無論怎樣努力回想,記憶還是有些模糊,兩個人究竟說了些什麼?
富含目的性的見面讓她的行為舉止有些變形,究竟留給許日清怎樣的印象,她自己也完全沒有把握。
“其實那天和張明瑞一起自習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我印象中不一樣。今天再看到,發現更不一樣了。”
洛枳用食指抹了抹額頭,發現果然是一手的油光。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回應許日清,場面因而再次冷清下來。其實她心裡有些難過,明知對方正在努力地說些坦誠的話,她也不是不想迎合,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承接。這一路上,她們時不時也笑著開玩笑,說到某本書的時候也會激動地討論一番,然而話題就像一串斷了線的珠子,在沉默的荒野四處跳躍,偶爾撿到一顆,光澤耀眼,卻是孤零零的。
她們缺少相處的感情,興趣有交集,中間卻橫亙著彼此都努力裝作看不見的兩個男孩,那時不時的冷場和沉默,並不是毫無緣由。但是許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