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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他走。
雲起滿腹狐疑地看了朱棣一會兒,既承諾了年後放人,也只得作罷。
年關臨近,徐雯張羅府中大小過年事宜,又打發了不少下人回家,雲起便只得幫著手,數日後便是年三十,三牲擺上,更以朱元璋欽賜藩王玉冊供在案頭。香燭燃起,朱棣便帶著一家大小祭祖。
雖說是一家,然而云起乃是外弟,這祖先是與其無關的。
朱棣站了首位,身後則是義子拓跋鋒,而後才是兩名兒子,朱高熾與朱高煦。這等於是公開承認了拓跋鋒的身份,再不懼數年前謀害皇孫一事的干係了。
雲起在廳外看了一會,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等開年夜飯等得無聊,便踱出祀堂外,朝後院走去。
先去敲張老道房門,卻不聽應答,推門進去,見房內空空蕩蕩,張真人竟是在大年夜走了。
雲起掃視房內一眼,見桌上放著一柄劍,木劍下壓著張紙條,紙條下又有一封信。
此劍乃是我武當派之物,名喚‘七星’,贈予鋒兒,信予雲兒,以告昔年天德將軍一面之緣。
雲起提了鈍劍,那正是張真人背上負著,從不離身之物,材料非金非石,看上去也沒甚稀奇。劍身刻了七枚暗星,正是天罡北斗之陣,劍柄又刻三字:張君寶。
拿來砍桌子,砍下去半天沒點動靜,破爛一把,雲起在心中暗自嘲笑。
又拆開信封,取出信來看了一眼,只寫了八個字。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這都什麼跟什麼玩意兒!雲起只想仰天咆哮,留份武功秘籍多好!雲起隨手把劍丟到一旁,信揉成一團扔了,鬱悶地轉身出院,朝後房走去。
那處正關著倒黴催的寧王。
朱棣這數日來,每日除了吃飯睡覺,便不再裝瘋,反而來了院內,與寧王呆在一處,不知二人在搞什麼勾當。
雲起心內好奇,在房外瞄了一眼,見朱權一切正常,沒有想象中衣衫凌亂,一把鼻涕一把淚喊“放我出去”,又或者被捆在椅上,眼神迷離,神智恍惚,菊花紅腫,身上滿是鞭痕等情況出現。
“雲起麼?進來罷。”
朱權放下手中的書,微笑道。
雲起推門入房,見朱權兩手被繩索捆著,道:“看啥書?”
朱權悠悠道:“今兒除夕夜了。”
雲起道:“姐夫答應過完元宵,便送你回會州去。”
朱權笑著點了點頭,道:“謝小師弟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