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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那眼又盯著雲起不住看,只看得雲起心裡發毛。
雲起忽道:“看啥?你跟著我爹爹學的功夫?”
朱權饒有趣味道:“你和王妃彷彿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都與師孃長得很像。”
雲起臉上有點紅,道:“你不該喚我娘作師孃,她不過是個妾,我二哥他娘才是嫡母……”
朱權道:“平素喊慣了,就溫師孃待我們幾個極好……罷了,不說這個。徐將軍去了多年,你姐有沒有告訴你,他是得了什麼病死的?”
雲起蹙眉道:“我也不知,聽姐說,他死得似乎有點內情,你不妨問問她。”
雲起對徐達一向是沒多大感情的,這個爹怎麼說都好,早死並非他的錯,然而將四歲大,尚未感受到多少親情的小云起送進宮內,關在那高牆之中,來日長大,又將當只聽命的狗,如今想起來,自己卻是從未有過父愛。生父之死的內情,對他來說也毫無關係。
正回想間,朱權忽又道:“天德將軍最疼你與雯姐,便是因你二人容貌隨娘。”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雲起登時心內窩火,道:“疼個【嗶嗶——】,打小把我送進那囚牢般的宮裡,這叫疼我?”
。
話不投機半句多,說畢也不想看朱權臉色,起身便走了。
本想噓寒問暖一番,提到徐達,又想起如今朱棣要削藩,自己姐弟說不得到時地位一落千丈,回南京又得受一群文官欺壓,雲起十分不爽,便離了院子,再懶得理朱權。
正走出幾步,忽見拓跋鋒一身王府世子的衣裳,走進院內來尋。
拓跋鋒成日穿著錦衣衛制服,便已顯得風度不凡,如今華貴世子王袍上身,倒也似模似樣。
拓跋鋒道:“終於可以吃飯了,走罷。”
說著又朝房內喊道:“十七王爺,請到廳上來吃年夜飯。”
朱權對這優厚待遇倒不詫異,便應聲出了門,拓跋鋒也不避諱,與雲起手牽著手,十指相扣,三人便朝廳上去。
那時祭祖已停當,燕王府中冬雪皚皚,除卻侍候的下人,其餘人等在花廳外間開了一桌,燕王朱棣與徐雯又開了一桌,桌前設七位,燕王夫妻與兩名兒子,拓跋鋒雲起朱權三人,卻是恰好。
朱棣見三人來了,忙讓座,各人排好席次,朱權見朱棣身旁空著,便老實不客氣坐了。
桌上菜餚極是豐盛,山珍海味琳琅滿目,又有數名丫環垂手待命,朱棣舉杯道:“大過年的,難得人這般齊,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