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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就是刺金師。”
老人聞言一驚,喜笑顏開撫掌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那位寒山派魁首,司徒老兒的愛徒嘛!難怪宋師會請我來,這女娃小時候,我與師弟還教她畫過符呢。”
玉映不知這其中淵源,聽他這般一說才明白:“原來老先生識得她。”
“甚好甚好!”老人神色輕快,拂袖快步離開,嘿然道:“既然是她在城中,那我就沒有什麼可憂心的了,還能落個清閒自在,宋師總算是做了件好事。”
玉映望著他走遠,不一會從雪地中走出個藍衫男人,站在臺階下道:“少爺,那些客人都已經送走了。”
“眼看就要大禍臨頭了,還這般不知死活。”玉映冷漠道,“說是修士,但整日尋歡作樂,擺宴飲酒,也不知是修的哪門子道法。”
藍衫男人道:“他們此番來訪,定是為了拉攏少爺的。”
玉映嘲道:“他們拉攏的不是我,是我身後的玉氏一族。是人脈,是數不清的錢財與資產。從來只見人從泥潭裡出來的,沒見過這種拼死拼活都要踏進去的。自己泥足深陷還不算,還要拉上旁人一道。”
“自古以來朝堂爭鬥少有人善終,縱是此時身居高位,難保日後不會橫遭劫難,正所謂福禍難測。但為何他們竟如此篤定,肆意為之,不顧前鑑未去,好像已將大局盡數掌握在手中?”
藍衫男人答道:“是有些奇怪,近來城中異事屢現,太史局司天臺卻彷彿不曾察覺一般,管束反倒愈發鬆懈……”
天光朦朦,周圍雪色也略顯灰暗,襯得那株梅花如血般觸目驚心。玉映目光微凝,道:“不,他們不是沒有發覺,而是故意不去追查。”
藍衫男人詫異道:“少爺是說他們有意要將局勢弄得更亂?但這樣於他們又有什麼好處,若是稍有不慎,這引火燒身之險也不是說笑的。”
“倘若他們早已定好了萬全之策呢?”玉映反問道,“這長安城看似不勝風雨,飄搖無依,實則密佈織網,只等著心懷異數之人一頭撞入甕來。”
他稍作沉思,吩咐道:“還是多加約束我們的人,朝覲之前絕不可輕舉妄動。去信給家中,無論是誰來遊說,都不能答應。最好稱病閉門不去理會。”
藍衫男人低聲道:“少爺,要是真如他們所言,或許那六皇子真有可能上位,我們豈不是就白白錯過了?”
玉映攏了攏衣襟,幽幽道:“還記得那位司天臺的臺閣景大人嗎,她可不是什麼好惹的。朝堂的事我們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