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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著看她的手段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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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人的手段如何尚未得見,卻先被人逼到了床榻邊,僅蓋著被子一角,睡得格外委屈。
天色漸曉,微光明隱。景大人皺著眉睜開眼睛,扶額嘆息一聲,踢了踢身旁人,不耐煩道:“睡過去些,怎麼總往外擠?”
她身旁那人裹著被子,彷彿一個胖春捲,聞言輕輕動了動,讓出了大概幾毫釐的位置,約莫是個謙讓的意思,而後就不肯再動了。
景瀾挽發攬衣,硬是從春捲手中奪得半床錦被,將她擠到裡頭,才在床榻上重新躺下。
她神思倦怠,闔目欲睡,身旁人卻蠢蠢欲動,一寸寸靠近,不過片刻,就已將手腳俱纏了上來。
景瀾順手捋了一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睜開眼揭被一看,春捲中的餡料滑嫩溫軟,大半個後背光裸著,宛如素瓷一般的白,透出種尚未成型的青澀,羞赧花苞似的藏在葉片下。那種脆弱而精緻的美麗,使人慾折枝取下。
一截褪色的紅繩穿過脖頸沒入發中,她將頭埋在自己頸窩處,儼然睡得正好。
景瀾看到那堆被踢到床尾的衣物,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將被子蓋好,拍了拍這隻春捲。掌心中觸及溫熱光滑的肌膚,她隨手在她後背來回撫摸,那人睡熟了十分乖巧,依偎在她懷中,是個情濃意切的模樣。
景瀾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也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念頭,若能這般相依相守,她願意放棄所有,隨她離開。
但想是這般想,景大人先嘆了嘆情易誤事果真不假,轉念又思量起別的法子來。
懷中人動了動,景瀾知道她要醒了,便收了手。果然洛元秋緩緩滾到一旁,頭髮散亂鋪在枕上,夢囈般說道:“外頭的河結冰了。”
景瀾嗯了一聲,洛元秋起身將窗推開一道縫隙,深吸了口冰冷的雪氣,又滾回景瀾懷裡:“不過冰層尚未凍結實。”
景瀾道:“那又如何?”
洛元秋把玩著她的衣帶道:“河境未封嚴,船不可過,馬不能踏,我就回不去寒山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洛元秋險些笑出聲,不過是為了照拂師妹的面子,才忍了又忍,沒將肚皮笑破。她把頭抵在景瀾脖頸下,本以為她又要糾結一番,誰知景瀾卻道:“那就不走了。”
她竟又改了主意,洛元秋笑道:“你說真的?昨夜是誰求我走來著?”
景瀾一本正經說道:“你我是道侶,當然不能分開了。”
洛元秋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