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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和爹知道,他讓我誰也別說。”
李衍秋早就知道了,什麼都瞞不過他。
但牧錦之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段嶺也沒敢多問。
“你不會有事的。”段嶺安慰道。
“還好你回來了。”牧磬復又笑了起來。
看來這半年裡,牧家的形勢確實非常嚴峻,牧曠達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而朝廷所有人都等著看這個家族倒下。牧家已在大陳叱吒風雲接近二十年,氣數將盡。
卻沒想到最後一刻,牧曠達仍然來了個鹹魚翻身,蘇閥等人才如此緊張。
段嶺又安慰了幾句,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抬頭時倏見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面男子,站在門外看著他倆。
他不知道來了多久,就是這麼靜靜站著,看見牧磬的時候,蒙面巾下的眼睛眯了起來,正在笑。
“昌流君!”牧磬驚呼道,並衝上前去,撲住了昌流君。
牧磬比昌流君個頭小了不少,一躍而起,騎在他的背上,高興得不住叫。
“回來了?”段嶺問。
昌流君點點頭,解開腰間的盤纏兜,把牧磬整個撈了下來橫扛著,帶到廊前,朝他說:“我給你帶了些好玩的。”
牧磬突然摘了昌流君的蒙面布,哈哈大笑。昌流君臉一紅,忙說:“別鬧別鬧。”
昌流君伸手去拿,牧磬便又抱著他,說:“你上哪兒去了!怎麼也不寫封信回來!”
“我的字醜。”昌流君說,“託王少爺給您捎了口信,他沒說?”
段嶺笑了起來,牧磬懷疑地看段嶺,居然瞞著自己,不過人既然回來了,也就罷了。
昌流君再次繫上蒙面布,趁著那麼一會兒,段嶺瞥見昌流君面容,眉眼間確實依稀有幾分與牧磬相似,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眼睛的神態,只是臉上的白虎刺青太過搶眼,初見之時,不太容易令人在意。
段嶺記得昌流君說過,當年他也是隱姓埋名,拜入白虎堂中的。在臉上刺青,常年蒙面,也許正是因為不想被人認出來。
昌流君小時候應該和牧磬長得一般的好看。
“費先生呢?”段嶺問。
“門房裡呢。”昌流君說,“武獨呢?”
“受了傷,正床上躺著休息。”段嶺答道,又說:“我去看看費先生。”
昌流君點頭,段嶺便起身去接待費宏德,離開時聽見昌流君與牧磬在背後對話。
“你從哪兒回來的?”牧磬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