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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什麼地方?”
“待會兒再慢慢說。”昌流君說,“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真的?”牧磬說,“你可得說話算話,哪兒都不許去了……”
“一定一定……”
段嶺聽到這話時,依稀想起上京的那個春天,淚水彷彿要從心底湧出來,他扶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沒有去門房,而是去看武獨。
武獨正躺著休息,聽見聲音時也沒睜眼睛,只是朝裡頭讓了讓。
段嶺過去抱著他,武獨奇怪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段嶺注視武獨的眼睛,又在他唇上親了親,說,“想你了,費宏德先生到了,我去看看他。”
“一同去吧。”武獨起身,穿上外衣,問,“昌流君也回來了?”
段嶺點點頭,這下牧府實力大增,牧曠達已經有底氣與太子周旋對抗了。只是眼下雙方還不知道,真正在等待時機的,竟然是段嶺。
費宏德一路風塵僕僕,當著牧府的門房,也不好與段嶺說什麼,只是交談了幾句路上之事。段嶺為免牧曠達疑他倆對口供,便不帶他進去,只在門房裡陪他喝茶,直等到牧曠達回來。
當天黃昏,牧曠達得知費宏德來了,忙設宴以上賓之禮相待。雙方寒暄數句後,費宏德便主動開口。
“這些年中,師侄常言若有人能結束這亂世,定是南方人。”費宏德說,“我在遼、在元、在西涼奔走了好些年,漸漸明白到他的深意。”
牧曠達嘆道:“沒想到,一眨眼也有好些年了。先生當年說過的話,也終於全部應驗,無有料錯,只可惜我等目光短淺,心無宏才大略,不像先生站得高,看得遠。”
“有時身在局中,確實無法看透。”費宏德說,“以牧相之能,一力操持南方,已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