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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感情這事,講究的是一個門當戶對。”
她以前逼著我分手的時候我沒有絲毫動搖,她就算再怎麼打我把我送去電擊我都敢坦坦蕩蕩地說我愛秦燼,愛得毫不動搖,可倒是這句話,那一刻我突然心裡涼了一涼,如同被她說中了心事。
再後來,我跟秦燼分了手,秦燼又出了意外,這些我一直沒跟她提過,當年我信誓旦旦跟她講這輩子我就要這個人,結果最後還是彎彎繞繞地掰了,這種過於打臉的事我實在是沒面子說出口。
偶爾我回家來看她,她還要問我秦燼怎麼不一起來,我只好推脫說他忙。
就這麼硬生生瞞到了現在,她還以為我跟秦燼感情和睦,這會兒見到本人適應良好,見到我倆一起出現竟然也沒什麼過激反應,反倒開始探聽起八卦來了。
我媽靠坐在沙發上,幽幽道:“當年我阻止你是覺得走這條路太難了,不值得,不過看你現在過得開心,我也就不說你什麼了。”
我笑了笑,走過去親暱地拍了拍她的肩,心中難掩苦澀,卻又感覺到微微的甜。
是啊,事到如今,連最固執的我媽都同意了,當年我花了多少功夫都換不來她這一句話,可我和秦燼卻回不去了。
可我卻回不到能勇敢地說出“我唯獨不能沒有他”的年紀了。
輪流衝了個熱水澡,我和秦燼被我媽一人塞了一碗薑湯,我懷疑她是不是生薑買多了用不完,可著勁地全往湯裡擱,喝完我感覺自己嗓子都要冒煙了。
“住一晚?”我媽到窗戶邊瞧了瞧,說,“這雨看著是不停呢,你們晚上開車回去也不安全,你房間我一直給你收拾著,被子什麼也都是新換的。”
時間不早了,我想了想,也覺得大晚上冒著暴雨開車回去的確有點危險,還是乾脆別折騰了,湊合一晚,反正對我來說這兒也是我自己家,我從小住到大的,沒什麼不習慣的。
倒是秦燼……
腦中的念頭剛冒出一半,還沒來得及多想,我媽已經理所當然地把我們推進了房屋裡僅剩的另一間臥室,也就是我上大學以前住的房間。
屋子裡的陳設還維持在以前的模樣,開啟書櫃甚至能看到一本翻爛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躺在裡面,忠實地記錄著我十八歲以前的人生。
原本堆滿了雜物的書桌收拾地很乾淨,床鋪整潔,放著方方正正疊好的被褥,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重點……
重點是,房間正中央,只有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