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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著。
四月便接的差事,耗了兩個多月,自個搭了七十萬兩雪花銀進去不說,到頭來還不是要硬著頭皮上奏。
還不是要由他楚王殿下來解決這棘手的問題。
蕭晏心裡明鏡似的,便以推說兵部公務堆積如山為由婉拒了。但秦王殿下公務繁忙,秦王內眷總不會忙到哪去。且都是婦人間的花宴,秦王推了,葉照便再沒有不去的理由。
這廂蕭晏是不擔心她的,婦人間各種花舌心思、雅興遊戲,霍靖定是早早調|教了她。再或者要爭奇鬥豔,她往那一坐,便是把“絕色”二字寫在了臉上。至於安全幾何,除開大內深宮,或者有心算計,其餘蕭晏更覺多慮,她那身功夫,動起真格能踏平楚王府。
蕭昶多來想奪個臉面,奪不成遂由楚王妃幫忙,左右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算計。
“大哥確定不借人?”蕭晏還在磨蕭暘,“七郎定保證安全。”
親情牌都打出來了,“皇兄”直接改成了“大哥”。
“你保證安全,保得了名聲名譽嗎?”蕭暘看著臺上開腔的小戲子,“且不論名聲名譽,荀江那夥人都玩些何物,你心知肚明。只是皮肉磋磨嗎?五石散、幻腸草,指不定多少喂下去!”
“你說得自然有理。幼、奸在大鄴乃死罪,以一人之清白換惡鬼不存,是值得。可是,那一人的公平在何處?”
蕭暘搖把玩著腰間玉佩,嘆道,“實在惹你生厭,你著林方白暗裡一劍殺了便罷,也算為民除害。”
“兵部缺錢便趁早報上去,弄這些九曲十八歪作甚?”
“哥……”
“為兄便這話,要人沒有,自己想轍去!”
“我——”
“別你呀我的,少在我面前論帝王心術,御臣之道,擾我聽曲。”
這種血脈壓制,激得蕭晏只能猛搖兩下扇子降火。
眼看蕭暘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蕭晏在搖壞了一把摺扇後,將破扇扔在兄長身上,甩袖走了。
然還未踏出湘王府,最是規矩懂禮的廖姑姑便跌跌撞撞奔過來,福身含淚道,“殿下,孺人在楚王府出事了。”
“她被荀家五郎,被……”
荀家五郎,便是荀茂。
洛陽城中,萬花叢中過第一紈絝。
蕭晏眉心陡跳,棄了馬車,抽刀砍下馬套,欲要翻身上馬。
“殿下,殿下!”廖姑姑攔在馬前,急喘道,“孺人已經不在楚王府,她說受不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