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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的吧。
於是,我們兩個人當即就決定晚上過去看看,我以為秦一恆最起碼也會簡單準備一下,誰知道他到了時間直接拉著我就奔向偏房。到了地方,他兩手矇住窗戶,把頭探近了一直看。
我實在沒想到他是這麼個看法,反正有他看就夠了,我乾脆直接立在旁邊抽菸。
秦一恆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叫我,說他也沒看出什麼,不過他覺得這個宅子裡面還真的有東西存在,只是看樣子不是個邪物。說完他又轉身往客房走,我只能在後面跟著,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進了屋,秦一恆七翻八翻地從包裡掏出一包餅乾,又從這家廚房借了個盤子,帶我折了回去。到了偏房,他徑直推開房門,進去畢恭畢敬地把餅乾擺在盤子上,又小心翼翼地把盤子放到木床上,然後就帶我退了出來。
出了門,秦一恆告訴我,這個宅子裡的東西到底邪不邪,明天早上就能見分曉了。
這樣折騰了半天,合著還得繼續等啊!我很無奈,想細問,他就跟我裝神秘,告訴我說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秦一恆就把我拉起來,急匆匆地趕往那間偏房。開啟門,他環視了一下屋子,就召喚我進去。我也不明就裡,只能傻乎乎地跟著。剛站定,秦一恆就順手一指,叫我把擺在床上的那盤餅乾吃掉。
我聽了一愣,這是什麼無理要求啊?可是看朋友的眼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尋思必是一會兒有場惡戰,要讓我先補充一下體力——這個理由雖然牽強,但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沒辦法,我就一口一口地把那盤餅乾吃了。餅乾放了一夜,已經有些潮了,原本應該很脆的吃起來卻軟軟的。我一邊吃一邊尋思,這餅乾在這屋子裡放了一宿,一晚上指不定有多少老鼠蟑螂光顧呢,不會吃壞肚子吧?果不其然,我吃了餅乾沒一會兒就感覺肚子疼,瘋跑了好幾趟廁所才算是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