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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的一直這麼卡著,連商辭晝都路過問了好幾次。
容穆倒希望它不要開的這麼快,他對當男妖精沒什麼經驗,鬼知道本體完全綻放會帶給他什麼“驚喜”。
容穆從鏡子中看了一眼商辭晝,傍晚天色有些暗淡,照著皇帝那張臉不太清楚。
但俊還是俊的。
商辭晝罕見的換了一身墨藍色的錦袍,紫金腰綬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上面掛了兩塊翠色玉佩壓著袍角。
今夜是京都花朝節,東宮因為近日迎回了主人,從一大早上就開始熱鬧著收拾,東叔更是指揮著將府裡的燈籠簾子全都換了一遍,那幹勁兒像是要過年一樣。
“我問陛下話呢,你該不會是給我瞎起的吧——”
容穆正想站起來,就被商辭晝按住肩膀壓了壓,他不解,剛要回頭,商辭晝的手就從背後伸過來輕輕捏住了他的下顎,“孤當然是按著亭枝闕給你起的……別動,孤幫你簪發。”
容穆滯了滯,心思平順下來。
只見商辭晝動作極其輕柔的拉起了他兩邊一縷長髮,又從那已經綁好的髮帶中穿過去,形成了一個極為規整的小結,容穆見他用那蓮玉簪子從髮結中插過去,再微微調整了兩下,腦後的長髮就完全被固定住了。
容穆側過身,看見自己的小發鈴墜在那長簪下若隱若現,若他動作不大,竟然完全看不出來髮帶的形狀了,只瞧得見與長髮編織在一起露出來的那部分紫白。
這一手技藝可謂心靈手巧至極,讓容穆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陛下……你這,這是練過的吧?”
商辭晝點頭。
他看著鏡中人,這面鏡子就放在亭枝闕二樓東側,位置尤其巧妙,幾乎是收進了這樓裡所有的金銀玉石裝飾,而眼前的人就坐在金玉堆中,昳麗俊美容貌比之閃耀了數倍。
“孤有些年,都是自己束髮。”商辭晝接著低聲道。
容穆回眸:“為何?你不是太子,不是皇帝嗎?走到哪裡都有人伺候的吧。”
商辭晝看著他眼中的天真,沉聲開口道:“曾經給孤束髮的人,五個裡面三個都想要孤的命,尤其奪嫡的那三年,孤有些兄弟為了弄死孤,無所不用其極。”
容穆聽的默了默,隨即嘆了口氣,拍了拍商辭晝的手背:“陛下這個皇帝當的著實辛苦。”
商辭晝笑了笑:“以前確實辛苦,近來與你和碧絳雪在一起放鬆身心,孤才覺出了將這江山攥在手中的快樂。”
容穆疑惑歪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