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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絕,直往人腦仁裡鑽,還有容穆周身的花香……好聞極了,比在紫垣殿還要濃郁許多。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亭亭…淨植。*”商辭晝突然低聲道。
他突然想起來,這亭枝闕的名字是怎麼得來的了。
容穆卻還在狀況外,他嘖了一聲:“陛下發什麼呆?你別無端代入想一些有的沒的啊,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哪有那麼捨己為人,有麻煩我一定第一個跑路——”
商辭晝喉結滾動:“不。”
容穆:“什麼?”
商辭晝道:“孤不會讓你跑掉。”
容穆睜大眼睛:“陛下!”
商辭晝又是半晌沉默,像是在重組一個真實的人生。
容穆眼見自己就要被扣住,急忙道:“你別真把我搞成你的寵君了!我們說好逢場作戲互不牽扯,我雖身無一物,但絕不會接前人的班,我會生氣,後果很嚴重。”
商辭晝眯了眯眼睛,余光中有什麼晃動了一下,他抬眼往上看去,就見少年頭頂不知何時落了一個蜻蜓,那小東西撲扇著四片脆弱翅膀,要飛又捨不得飛的樣子。
他看著,指尖不自覺動了一下,伸手摘下了容穆腦袋頂上的蜻蜓。
容穆連忙叫道:“哎哎,我們吵歸吵,別遷怒別的東西,你給我,讓我把它放了吧。”
商辭晝看他,沉聲道:“你不僅招人喜愛,還總是招這些小東西喜歡,烏追今日看你的眼神都直了,現如今就連這等小蟲都愛圍著你轉悠。”
容穆努了努嘴,小聲吐槽:“你不願意放我走,不也愛圍著我轉悠。”
商辭晝:“你說什麼?”
容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蜻蜓,跑到窗邊放飛去了。
等再折過身來,就見商辭晝已經完全霸佔了他的小紅木床。
容穆:“……”
“陛下不吵著燒亭枝闕,不起來去追問東叔當年的秘密,也不去抓小刺客,霸佔著這張床做什麼?難道您也想和我一起躺平?”
商辭晝不看他,隻眼睛盯著床頂的蓮花浮雕:“不,只是孤方才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容穆傻眼:“什麼?”
商辭晝轉眸看向他,眼底深深:“孤想明白了,不管是人是物都愛圍著你轉,你出現的地方就有麻煩,孤跟著你,就能順勢解決掉所有麻煩,你不是也喜歡蓮花?跟著你,孤也許就能明白孤當初為何也鍾愛蓮花了,一箭多雕,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