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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簡直瞠目結舌,他竟然不知道,這暴君還有這副賴上人的模樣!
“你!我都和陛下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些人圍著我純粹是因為我、因為我——”
商辭晝看著他,等著他的說辭。
容穆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這些人盯著他,是因為他根本不是人啊!碧絳雪身上不知道有什麼魔力,總是能為他將別人的喜愛都吸收過來,如今就連這暴君,都開始注意到他身邊的不對勁,要盯著他開扒了——
“行,陛下要睡這裡是吧?你現在生病,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您先休息,我到樓下去陪我的大笨缸。”容穆說著轉身就要走,但腳步還沒抬幾下,腰間就被纏上了一道紗簾,下一刻,整個人身體一緊,瞬間就被拉了回去。
容穆:“……”
到底誰才是洞府裡吃人的男妖精!
商辭晝將紗簾隨手扯在一邊,攬著容穆的腰將他整個人拖到了紅木床的裡側。
他從方才開始話就極少,也不再疾言厲色,就連進入東宮發現這驚天秘密的怒氣都被壓制不見了。
一雙黑色瞳孔只收進了那驚慌失措的少年。
“陛下知不知道,你抱人技巧真的很差,硌的我皮肉疼。”容穆控訴,扭了扭身子。
多麼熟悉的話語。
商辭晝微眯著眼眸,緩緩湊近容穆,嗅了他一口才低聲道:“孤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亭枝闕比不得龍床寬大,躺兩個男人可謂擁擠至極,也因此,容穆幾乎是整個人都被皇帝籠罩住了。
商辭晝黑色的衣襬寬大無比,其上走著華麗繁複的金線,那衣襬就蓋在白色小被面上,無端多了一絲詭糜禁忌之感。
容穆屏氣凝神,周身的蓮香被繁重的龍涎檀香壓制下去,他吞嚥了一下喉嚨,有些慌張道:“那你還不快放開我?”
商辭晝不動。
容穆緩聲道:“陛下恐怕愛而不自知,我現在倒是能理解東叔說的話了,多年記憶遺忘,如今竟還能勾起心中暗情,可見當年情深義重至極,只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認錯了人,於你我是何等尷尬場面。”
商辭晝看了容穆一眼,燭火氤氳,窗外小風吹動,薄霧散去,他聲線低沉道:“孤雖為皇室子弟,但實不幸矣,但孤瞧著你福緣深厚,若真是你,孤最起碼知道,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孤是被上天眷顧過的,因為有人那樣護著孤,只為了孤,不像如今……”
不像如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