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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海陽是我初中同學,他和你姐姐的事,我的確早就知道,但我不認為我之前有義務告訴你這些。”
“你不認為?”商牧梟氣急反笑,指著那桌子還來不及收拾的飯菜道,“你知道他今天要求婚,所以故意留我吃飯的是不是?你一開始就是站在他那一邊的,虧我還以為你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前半句我承認,後半句純屬胡攪蠻纏。
他這樣說,好像在指責我對他全是算計,沒有半分真情。
但如果我真的從一開始就站在楊海陽那邊,對他滿是偏見,又怎會心智不堅受他的誘惑,理性全無地同意與他交往?
“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再聊……”我習慣成年人的交流方式,平和淡定,慢條斯理,以杜絕爭吵為前提。
可商牧梟並不認同我這套理論,他就要吵,就要鬧,不剋制自己情緒,也不讓你剋制。
“看我像傻子一樣問你要不要做我的寶石,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到頭來無論是你還是我姐,都是別人的寶石,從來不屬於我。還剝蝦給我吃,誰稀罕?”他怒不可遏,完全失控,手上頭盔被他猛然一擲,好巧不巧,砸到我那臺星特朗望遠鏡的三腳架上。
嘩啦一聲,隨著三腳架的崩塌,望遠鏡整個掉到地上,鏡片碎裂四散,目鏡斷在一邊,死狀悽楚。
這臺望遠鏡是我工作後給自己買的第一樣東西,當時存了三個月的錢,在天文望遠鏡裡雖然只能算入門款,但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一用就是這些年,也想要換過,最後還是不捨得。
沒想到它就這樣毀在了商牧梟手上。
老夥計死的不明不白,我很為它惋惜,再看商牧梟,語氣也冷下來。
“你既然無法冷靜下來好好談,那就不要談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他發了瘋,出了氣,人不再像方才那樣暴躁,但臉色仍舊不好。聽我這樣一說,直接不假思索摔門而出,關門聲震得我耳膜都發痛。
我怔怔盯著緊閉的房門半晌,調轉方向緩緩來到那臺倒塌的星特朗身邊,輕撫過它的身軀,開始收拾殘局。
“小混蛋,什麼不好砸,要砸我的望遠鏡……”將蹭破了點漆的頭盔放到茶几上,越看越氣,打不到商牧梟,只好拿它出氣。食指一彈,在護目鏡上發出“啪”地一聲,又脆又響。
彈完腦門,我心情好了些,可一進餐廳,見到桌上吃了一半的飯菜,腦海裡便自動浮現商牧梟的那些混賬話。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裹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