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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藉口了。”
陳柏心道,那也不能直接就往老虎嘴巴里邊送啊,哪怕隨便一個其他藉口,他也能想辦法圓一圓不是。
甘辛抓了抓小腦袋,“柏哥兒,你這麼怕大王幹什麼?大王平時可好了,還和我們聯機下棋,同學們私下都說,從來沒有這麼親切的大王。”
陳柏:“……”
呵,一群網癮患者,還敢在他面前得瑟。
齊政那是找不到人下棋,又下不贏電腦,這才被這群學生撿了個漏。
陳柏說道,“不是怕他,只是……只是得避開一些尷尬。”
甘辛:“討論個政事有啥尷尬的?”
陳柏:“……”
這時候老內侍已經來宣他們進去了。
甘辛沒看到什麼政事不政事的,因為迎接他們的是好大一桌美味的食物,還是和齊政一起吃,可高興死他了,等會他回去吹噓,百官都得羨慕死掉。
陳柏就有些愁眉苦臉了,“鴻門宴啊。”
這一頓飯吃掉怕是要付出點什麼才行。
果然,飯後,甘辛就被打發走了。
這娃還開心得不得了,因為齊政送了他好大一塊玉佩,他決定天天掛腰上,雖然玉佩大了一點,看上去突兀了一點,但他就要這效果,因為被人看到肯定會問他這麼小人兒怎麼掛這麼大一玉佩,他這不得被迫解釋解釋不是。
陳柏:“……”
齊政直接道,“需要商議的事情有點多,今晚我們可能得秉燭夜談。”
都不給收拾偏殿的時間。
陳柏看著一本正經地齊政,“真的是隻談政事?”
齊政疑惑地看向陳柏,“不然還能幹什麼?”
陳柏:“……”
談吧談吧,他今晚上頭懸梁錐刺股,他不睡覺還不行。
晚上,秉燭夜談時,寢宮的窗吹進來的風有些涼。
陳柏已經上眼皮打下眼皮了。
齊政也愁眉苦臉,這個陳子褏也太能堅持了。
齊政咳嗽了一聲,“天氣微涼,要不我讓人溫一點酒……”
話還沒落下,陳柏跟受了什麼天大的刺激一樣刷地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怎麼了?”齊政問道。
陳柏甩了甩腦袋,“不喝酒,我們繼續,我們剛才談到哪裡了?對對,我們剛才講了《四書》和《五經》,沒想到大王居然也是如此的博才多學……”
媽蛋,說出去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