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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人能信,他真和齊政講了大半夜的聖人學說。
齊政:“……這天有點冷,要不我們……”
齊政看了一眼床,不知道為何說話居然有點結巴,“要不去床上再繼續?”
他不就想和陳子褏親近親近,這個陳子褏怎麼回事?
看看人家魏國大王和臣子,就是這樣的,有什麼好推脫的。
陳柏身體一震,乾脆一咬牙,看向齊政,“齊政,你表現君臣相誼的方式怕是不合適。”
齊政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陳柏是豁出去了,“我們也別藏著捏著,那天喝醉酒後的事情我不信你不記得。”
“我也不信我大乾禮教開放到了無所謂的程度。”
“既然如此,我們都裝傻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成,但你時不時這麼提醒我一次到底是什麼意思?”
齊政做了這麼多,下意識的不就是在提醒他,他們的關係早不乾不淨了。
“你到底要如何?今晚我們就擺在檯面上說清楚。”
“那天是我喝了酒後失……失態,做出了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但你也未必無錯,你常年習武且未醉,卻任由事情發生。”
“要說有錯,都有,你也不用天天這麼提醒我。”
這話算是一股溜兒的往外面冒。
陳柏說完反而舒坦了,以往這提心吊膽的日子好過啊?
反正破罐子破摔了,該什麼結果什麼結果,再說,真論起來,本就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還不是齊政意志不夠堅定,才讓事情得逞。
齊政:“……”
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要說什麼是尷尬,估計現在就是了。
“都說說吧,免得以後還在這事上不明不白的糾結。”破罐子的典範,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豹子膽敢正面剛。
齊政:“……”
難道真如陳子褏說的一樣,其實忘不掉的是自己,在意的也是自己,所以才不斷的想方設法地去提醒陳子褏?
齊政突然說了一句,“那你說怎麼辦?都……都發生了,都這麼久了,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也不能真當沒發生過。”
陳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傢伙平時裝得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虧得他這一詐什麼都給詐出來了。
這個齊政果然是個悶騷的,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誰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但事情都出了,總得想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