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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壘的時候,這種人就是要被拖出去亂箭射死的。跟人家林笙一對比,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都不知道怎麼想的,吃裡扒外的東西。”說到最後,逐漸義憤填膺,就差對著我的後背啐上一口,罵一聲“狗賊”了。
“要不怎麼沒人跟他做朋友呢?一天到晚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幹,比女孩子都嬌弱,跟誰沒學過樂器似的。”
“可能就是我們學校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所以才去隔壁發展的吧。一天到晚悶不吭聲的,像個背後靈一樣……”
兩人竊笑起來,絲毫不掩飾話語裡的惡意。
握緊拳頭,霍然起身,身後的笑聲消失了,我卻沒有勇氣轉身,只是快步離開了教室。
說來也巧,一出門便碰上冉青莊、林笙幾人從走廊另一邊走來,臉上不約而同掛著汗水,似乎是剛打完球要回教室。
“還是林笙有本事……”
“這次真是大快人心。”
“長得帥,成績棒,心地善良,有勇有謀,打籃球還總是投三分球,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啊!”那人越想越氣,一把勾住林笙脖子,死命撓他的頭,撓得林笙哇哇大叫。
冉青莊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嘴裡說著別鬧了,出手拽住那人後領,輕輕一扯,將林笙解救出來。
幾人打鬧間,冉青莊無意地一掃,終是發現了前頭愣愣站著的我。
唇角下壓,他若無其事收回視線,笑容已經從臉上消失。
他也和他們一樣。
他也和他們一樣看我。
我閉了閉眼,將腦袋垂得很低,縮在一邊,讓他們先行透過。
兩方交匯,我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用跑的衝進廁所,將自己鎖在了隔間裡。
對著門緩緩蹲下,我將臉埋進雙臂間,只想一輩子呆在裡頭,再也不要出去。
眾口鑠金,積非成是。我算是知道言語化為利刃,一把把戳在身上到底有多痛了。
然而就算我現在跑出去大喊:“你們都誤會我了!我不是叛徒,兆豐跟我只是互相合作!”有幾個人會信?又有幾個人會當我是神經病?
這件事裡最悲哀的,已不是眾人對我的誤解,而是就算我想解釋,也無人可說,更無人願聽。
“季檸可以啊,高偉那幾個癟三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兆豐朝我豎起大拇指,“這件事影響太差,學校再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已經把他們幾個開除了。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你是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