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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們一個個臊眉耷眼的樣子,恨不得把書包套在頭上走。”
“該!”一旁周辰亦嗑著瓜子道,“這麼變態的人,我都沒臉說自己跟他們是同校。”
周辰亦和兆豐是同班同學,家裡就在宏高和南職後頭的那條街上開小飯店。學校不能補課後,兆豐說他去想辦法,隨後便找到周辰亦,問能不能借他家飯店補課。
周辰亦與兆豐關係極鐵,回去就跟他爸媽提了。每對父母都有顆望子成龍的心,一聽是宏高的學生給補課,周爸周媽當即就拍板同意了,只是有一個條件,希望補課能捎帶上他們兒子。
一個兩個都是補,對我來說沒什麼差別,也就答應下來。
與兆豐相比,周辰亦沒有太多的上進心,基礎也差得多。我同兆豐講題,他一般就在旁邊嗑瓜子,或者吃他媽送來的糖果點心。
“我聽我媽說,這幾天好多人往他們家門口送花圈,潑紅漆,還丟臭雞蛋。幾家人家好像都準備搬走了。”小飯店做的都是周圍本地人的生意,街里街坊出了什麼事,彼此互相說一嘴,沒幾天就全傳開了。
“搬走了?搬走好啊,搬走這地方就清淨了。”兆豐用塗改液修正卷子上自己寫錯的地方,頭也不抬地道。
“搬走了是挺好的。其他幾個不怕,但我感覺高偉那個人多少腦子有點問題,被開除後沒來學校拿過東西,另四個人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這人我看著就瘮得慌,搬走了好,不然我都怕他知道是你背後算計他,給你套麻袋。”周辰亦道。
兆豐不屑地嗤了聲:“這怎麼能叫算計?這是正義的鐵拳你懂不懂?”他抬起頭,亮出自己的拳頭道,“況且我會怕他?你讓他來,看老子不把他打得哭爹喊娘!”
我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用筆尾輕輕敲了敲桌面,打斷兩人的對話道:“好了,別聊無關的了,快做題。”
周辰亦趕緊把眼轉開,撐著腦袋,繼續嗑他的瓜子。
兆豐經我提醒,注意力再次回到面前試卷上,不一會兒湊過來,指著試卷上最後一道題問我該怎麼做。
一月份的天,六點以後就很暗了。
自從開始給兆豐他們補課,我都會用利用課間休息把作業做了,實在做不完的,就帶到小飯店去做。
六點放學,我總會練琴練到七點,給冉青莊送完早餐包,再去找兆豐他們。補課補兩小時,差不多九點結束,到家緊趕慢趕也要九點三刻左右。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已經是十點半,一天的時間排得相當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