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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阮陶不得不收回了手:“你、你就究竟是誰?你想對扶蘇做什麼?”
“長公子?”面前的扶蘇一手撐著窗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他本該是個死人不是嗎?”
阮陶瞳孔猛的一縮!
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折成了狐狸形狀的符紙:“你究竟是誰!”
那人卻沒有回答,而是有恃無恐的拉住了阮陶的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手上的貼紙,還讚道:“手藝不錯,小小年紀、沒什麼機緣,靠著修紙紮符篆能夠到現在的修為,確實是個有天賦的。”
說罷,他又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奈何、奈何呀!”
“我奈你奶奶個腿!”阮陶手腕一轉,那紙狐狸直直朝著面前的人額間撲去。
那人不慌不忙的笑得淡然,絲毫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紙狐狸在即將觸碰到“扶蘇”額心的一瞬,化作綠焰散開了,阮陶氣得牙根癢癢,但他也知道這一擊過去,散的是扶蘇的魂魄。
這究竟是個什麼倒黴玩意兒!
“你他媽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阮陶罵道。
人嗎?
僅僅靠著人本身能夠有這樣的本事嗎?在厲鬼蠱障中奪了生人魂魄的意識……不可能吧?
“你猜。”面前的人一笑,眼睛一閉,扶蘇的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見狀,阮陶眼疾手快的上前摟住了對方的腰,扶蘇才勉強沒摔下去。
下一秒,懷裡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看著摟著自己的阮陶,有些迷茫:“小陶子,你這是……”
見此,阮陶知道那人已經離去,心裡鬆了一口氣:“公子方才差點兒摔了,可是有些困了?”
扶蘇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後順勢朝他肩頭一靠:“送我回床上休息吧。”
說罷,他扶著扶蘇朝著床邊走去。
這半個月,阮陶差不多知道該如何照顧長公子了,這孩子現在就像是一隻貓,只要順著貓擼就格外的乖巧。
當然,這絲毫不影響阮陶覺得生了這樣的兒子應該掐死。
哄了扶蘇睡下後,阮陶到窗臺邊來關窗。
他警惕的觀察著園中的一切,白天花團錦簇的園子此時在霧中看起來格外陰森。
花、草、迴廊、亭子,都被籠罩在霧中,白茫茫的一片。
“滴答!”
一縷腥臭潮溼的味道在鼻尖蔓延。
“滴答!滴答!